蔡根不自覺的代入了一下,萬八年的段曉紅那得凶成啥樣呢?
就算不拿段曉紅舉例,黃三太爺才千十來年吧?
幾百個黃三太爺,還是沒有啥理智,想要毀滅世界泄憤那種?
如果這幾百個戰魂都跑出來,石火珠單位人全到,也得團滅吧?
好像怕蔡根思考的不夠全麵,佟愛國開始形象的描繪,麵麵俱到那種。
“這個小城市不大,二百多萬人,那幾百位跑出來,應該能霍霍十天半拉月的,擴散到省城應該也不到一個月。
我是不怕,活了一百多歲,啥都看開了。
孫男嫡女也不在本地,大不了跑唄。
對了,小蔡,你也可以帶著一家老小跑啊。
肯定能跑出去,到時候帶上我,咱們一起跑。
至於,其他人,對,剩下的其他人
哎,就當是命運的安排吧,趕上了,沒有招。”
利害關係一頓輕描淡寫的分析,蔡根聽得已經額頭冒汗了。
跑?
跑毛線啊?
不說這一城的人,就說明天去太清溝參加冬捕節的人,恐怕就得成千上萬吧?
剛才老婆還說帶爸媽去湊熱鬨的,按道理說有同樣想法的市民不在少數。
雖然自己可以警告圓圓不要去,那麼其他人呢?
鳥哥蒼蠅他們呢?
七大姑八大姨呢?
左鄰右舍呢?
不去的理由千千萬,去隻需要一個理由,守衛家園
蔡根歎息一聲,就想穿衣服,馬莎拉感到了苗頭不對,絕對不可能輕易讓佟愛國得逞,反正也不是一夥的。
“這位老爺子,說得這麼門清,那這幾百個戰魂,是不是你們薩滿教的禍根啊?
你們自己的事情,這麼多年了,自己還辦不好嗎?
薩滿教可是根深蒂固,沒有什麼手段,說不通啊。”
蔡根拿衣服的手暫緩了,馬莎拉說的有道理啊。
就像煤乾山是小二的工作,如果太清溝是薩滿教的地界,沒道理他處理不了啊?
佟愛國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依舊不緊不慢。
“當然是我們的地界,這麼多年也是我們薩滿教在維係著,保這一方平安我們薩滿教也是責無旁貸。
可是,今天肯定是處理不了,大哥中毒了,我不靈。
等我大哥解完毒,再去處理,估計全都完事了。
嗬嗬,完事了。”
雖然沒有說到底什麼完事了,大家也都明白,應該是啥事,啥人都完事了,肯定是不趕趟了。
蔡根歎息一聲,不是懶,也不是慫,是因為自己窮作剁了苦神的後手,實在心裡沒有底啊。
以前,自己的實力在,隻是思想境界不夠。
現在,思想境界夠,實力卻又不太托底了。
哎,人生不如意,十之十啊,都是古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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