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醜和美?蔡根非常理解。
在癩蛤蟆眼裡?人類都醜出天際了。
這就是物種之間審美的隔閡。
轉念一想,不對啊。
那春蹄為什麼會認為酒吞好看呢?
隨即,蔡根開始腦抽了。
難道,需要把性彆考慮進去。
同性相斥,應該就是理論基礎。
“春蹄,你再把頭發綁起來,整兩個丸子頭。
蓋住腦袋上的兩個包,就完美了。”
春蹄無師自通的開始梳頭發。
“蔡根,那我住哪裡?”
小二進入角色非常快,開始幫助春蹄糾正世界觀。
“春蹄,以後要叫老板。
這算是基本教養,入鄉隨俗,順勢而為,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啊,不對,反正你要懂禮貌,這是基礎。
你以後就住閣樓上吧,我乾完活回家。”
呦呦呦,小二果然不錯呢。
有了胡小草,竟然還知道避嫌呢。
蔡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真想誇小二兩句。
隻是,小孫開口了。
“三舅啊,你就不怕有人告你雇童工嗎?
小二是可以嗖,但是抓住春蹄,可是沒有身份證呢。”
童工?
也是,他們三個站一起,確實都像是未成年。
隻是看著像,一點也不客觀。
小孫看著年輕,實際三十多。
小二年份比較淺,不到一百歲。
春蹄可就過分了,萬八千歲了。
“小孫啊,都特麼是靈異圈的事情了。
誰還在乎什麼童工不童工的啊。
誰敢來查,我就讓他驗春蹄的碳十四。
查唄,誰查嚇死誰。”
嗯?
小孫很意外,也很歡喜。
蔡根好像真的開竅了呢。
不知道是因為經曆多了,終於扭轉了世界觀。
還是發現太多不可抗力,低頭認命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小孫不挑,都挺好。
話說,嘯天貓出門以後,沒有回貞水茵家。
而是走出了小區,跳到了皮卡上。
“納啟,你叫我聲爺爺,我給你一片好東西。”
納啟聽到嘯天貓的話,首先感到的不是憤怒,而是意外。
這傻貓終於發病了嗎?
再看到嘯天貓手裡抓著的一片共工遺骨,明白了他的病因。
“禍鬥,你第一天認識我啊?”
嘯天貓比劃著共工遺骨,意味深長的說。
“咋地,納啟,你不想出來?
你不知道,為了你,我冒了多大的風險。”
納啟不為所動,戲謔的譏諷道。
“禍鬥,我第一天認識你啊?”
好像被看透了所有偽裝,嘯天貓頹然的坐在了皮卡上。
“納啟,要出大事了,真的,要出大事了。
但是蔡根還沒準備好啊,所有人都沒準備好啊。
這玩意我用不了,到懇節上幫不了蔡根什麼。
你能用,萬一憋出那第十條尾巴,也能讓蔡根多一些依仗。”
納啟依舊語氣冰冷。
“蔡根又不是我兒子,我為什麼要讓他依仗?”
好像是發現了納啟的嘴硬,嘯天貓嗬嗬一笑。
“你當然不會在乎蔡根。
但是這個人世間呢?
你也不在乎嗎?”
這次,納啟沒有反駁。
“放下吧,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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