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叫隨到毫不誇張,常伴你左右也不是做不到。”
嗯,話說的真滿啊,很自信的樣子呢。
嘯天貓一下就笑了。
“最近啊,總是夢到我的前妻。
雖然分手了,但是感情還在。
無奈陰陽相隔,讓我總是念念不忘呢。
想她想的,我都睡不著覺。
缺乏睡眠啊,記憶力就減退。
總是忘事,至於你說的東西。
我咋就想不起來呢?”
佟愛國一下就聽明白了,使勁拍著胸脯。
“這還不簡單嗎?
交給我吧,絕對安排明白。
肯定把你前妻請來,治好你的失眠。
那麼,辦好這件事。
成全了你的念想,能整出一片嗎?”
嘯天貓撓著腦袋,好像很懊惱。
“這個不得先治好我的失眠再說嘛?
記憶不恢複,我啥也想不起來啊。”
佟愛國終於見到了希望。
那共工遺骨實在太重要了。
那是他們薩滿教的精神圖騰啊。
拜祖先,連個遺骨都沒有,這麼多年很難堪的好不?
總拿蝦片湊合事,想一想都感覺臉紅。
如果自己有生之年,能夠請回共工遺骨。
在家族裡算是立了大功,流芳百世啊。
以後再見到其他薩滿大拿,誰還敢跟自己叫二廢物啊?
“好,咱們一言為定。”
嘯天貓覺得,自己可能說的太籠統了,讓佟愛國有了誤判。
還是說的明白一點,省著到最後麻煩。
“那個,當初我們分手的時候,和前妻鬨了一點不愉快。
我前妻如果不願意來,也可以辦嗎?”
佟愛國現在滿腦子都是共工遺骨,覺得什麼障礙都能跨越。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以為我們薩滿教那麼多自然神。
全是自願上圖騰柱的嗎?
涉及我們薩滿教的秘法。
我就不跟你講細節了。
反正,我們應對各種靈魂方麵的辦法有很多,也很有經驗。
對了,你前妻叫啥?
還有她生前之物嗎?”
嘯天貓點了點頭,這樣才更合理吧。
哪一個延續萬年的勢力組織,都會有些自己的小角落吧。
完全是光明正大的做派,也延續不了這麼多年。
“我前妻叫大白,以前我們家在冥河邊上住。
店裡吧台上我趴著的白墊子,就是大白身上的皮毛。
上次主人去下麵救團團,順便帶回來的。
團團就是跟你拜把子的異性兄弟,想起來了嗎?
對了,大白跟彆人跑了以後,改名叫諦聽了。
你不拿筆記一下嗎?”
和蔡根兒子拜把子的荒唐事,確實像大哥能做出來的。
佟愛國一開始沒注意聽,依舊大包大攬,
“嗯,大白是吧,還有張皮,那就太好了。
改名也不怕,有那張皮,叫啥都行。
不用記,我還沒老年癡呆,整不錯”
說到這,佟愛國突然感覺不對。
“等等,你說大白改名叫啥?”
“諦聽啊。”
“諦聽?
好耳熟啊。
怎麼跟地藏王的坐騎一個名呢?
真是巧呢,這都能重名。”
嘯天貓一幅你答對了的表情。
“哪有什麼巧合,諦聽從來隻有一個啊。”
佟愛國直接傻眼了,自己竟然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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