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蔡根把仇恨拉得很穩,還真靠得住。
慶幸之餘,命令司機加油,超速,不要怕罰單。
必須在天亮前趕回到雪城。
否則郎敏濤那隻小鹿就不會安穩。
長白三,地池。
“毛毛,你看到了嗎?
菩薩法相呀,在蔡根的方向。
好像他又闖禍了啊。”
毛毛當然看到了,雖然他身在地池。
“老牛,你慌毛啊?
這樣的貨色,給你當初提鞋都不配,一蹄子踹死倆。
裝啥大驚小怪,毛毛不吃這一套。”
奎牛恢複了正常,本來想試試蔡根在毛毛心裡的地位。
到底關心到什麼程度。
結果失敗了。
“西邊越來越不像話了,咋啥規矩都敢破呢?
在人世間鬨出這麼大動靜,無論他是誰,是要瘋啊?
蔡根那邊,頂得住不?
你不過去看看啊?
萬一被搞死了,不全都白忙活了嗎?
再等一個覺醒苦神,猴年馬月啊。”
毛毛語氣裡全是無所謂。
“不用,蔡根再有二十多天就要付分期了。
就算是死,也不能賴毛毛的帳。
再說了,如果真的死了,毛毛再過去幫他報仇。
大不了一起玩完唄。
有全世界給他陪葬,蔡根也能含笑九泉了。”
奎牛聽得心驚不已,果然不是人的思路。
鋼絲球的行事風格,沒法揣測呢。
“那,要不要,我出手乾預一下?
西邊太過分了,太張狂了。”
毛毛直接給奎牛給綁起來了。
“大師傅經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算哪種?”
被羞恥的吊在空中,奎牛早已習慣。
“毛哥,我是宅心仁厚,樂於助人那一種啊。
趕緊把我放下,彆讓人看到。”
毛毛反常的一下就鬆開了奎牛。
“算了,你去看看也行。
蔡根真有個三長兩短,趕緊回來告訴毛毛。
上次聯係不上他,毛毛很著急。”
奎牛轉了一下眼珠,試探的問。
“那個,毛哥。
蔡根有危險,我要出手不?
會不會犯什麼忌諱?”
毛毛伸出一根黑毛,在奎牛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
“忌諱什麼的,毛毛不知道。
我就知道,大師傅小心眼。
而且,不喜歡欠人情。
同時,更不喜歡讓他欠人情的人。
曾經,大師傅欠一個人好多人情債。
然後,那個人就死了。
死得老慘了。
老牛,你明白了嗎?”
奎牛哪裡不明白。
同時把毛毛的話當成了警告。
現在蔡根勢弱,隨便幫一下,搜易賊。
不過,要是想依靠這樣的小手段,讓以後的苦神欠人情。
那就有點不入流了,苦神不吃這一套啊。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去不去的,還有啥意思?
真的去看熱鬨嗎?
奎牛剛一遲疑,屁股上就被毛毛抽了一鞭子。
“要去的是你,沒好處就磨磨唧唧。
大師傅說的果然沒錯,無利不起早就是你們的劣根性。
趕緊去,彆讓毛毛說二遍。”
奎牛不情不願的出了地池,奔向了安心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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