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一邊躲避著男人手,一邊語速極快地解釋。
男人見一時間抓不住他,隻能暫時把手收了回來。但他卻還是緊緊地盯著他,充滿懷疑的問:“來傳話就傳話,你躲在後門口乾什麼?”
沈言假裝尷尬的笑著說:“我剛才在後門,就是想要確定一下白芷同學在不在教室裡,沒有偷窺……”
“而且,你後門都是一直關著的,就算想乾那事,我也得能隔著門和玻璃把人家衣服掀起來不是?”
“我又不會變魔術……”
“那這個東西,你怎麼解釋?”男人拿著一根彎曲的鐵絲,晃了晃。
“這個啊……”
沈言一把將鐵絲抓了過來,直接走向後門口,然後將鐵絲順著門縫往裡麵插進去。
然而費半天勁,因為門與門框之間的縫隙並不是一條直線,而是相互之間都有凹槽,形成了一個簡易的卡扣。
正是這種結構,讓鐵絲根本就插不進去。
鼓搗了半天之後,沈言拿著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鐵絲在眾人麵前晃了晃:“你們不會以為這種東西真的能塞進去,還能挑起彆人的衣服來吧?”
“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來試試。”
看著鐵絲扭曲的模樣,中年男人怎麼還不知道,自己貌似被人當槍使了。
他轉過身,盯著之前尖叫的女生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在門外掀你的衣服嗎?”
其實幾個學生弄出來的栽贓嫁禍,不過是孩子把戲。隻要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察覺到其中的異樣。
以往這些人對這一招屢試不爽,主要是作為老師的中年男人根本沒有認真計較過這些事。
所有人都看到,一個男人偷偷地站在門後麵,恰巧他對麵的女生,裙擺就被掀了起來,肯定就是門外那個人搞的鬼啊,這還用說嗎?
一心隻想儘快平定鬨劇的老師,直接將嫌疑人扭送教導處,這樣的事自然就蓋棺定論下來。
隻是沒想到,這次他們選擇玩弄的對象,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抓住,反而將他們這一行為的破綻找了出來。
“可……可能不知道是誰把鐵絲掛在後門上……不小心掛到我的衣服了吧……”
女生一副無辜而又美好的口氣和表情,像是最純淨的白色軟花,在所有人的目光裡開的楚楚可憐。
“這也不能怪悠悠……誰讓這個人剛好就在門外呢,還一副那個樣子……”
在長著兩張臉的男生的帶動下,好幾個同學開始替女生說情。
中年男人深深地皺了一下眉頭,最後撂下一句話:“以後碰到事,彆一驚一乍的。先搞清楚再說。上課吧。”
說完,就率先往教室裡走去。
等到所有人都陸陸續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隻有白芷從教室裡走了出來。
她來到沈言的身邊,把兩隻鋒利的胳膊藏在身後。
“其實沒有探員拜托你來傳話對嗎?”
沈言轉過頭,看到女孩正仰著臉看著自己:“他們做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是第一個逃脫老師懲罰的人。”
“不過你不應該把我牽扯進來的……”
沈言歉然道:“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白芷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跟我扯上關係,他們以後可能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