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領到任務走了,其實她也很奇怪,自己不知道怎麼了,對這個從小就欺負的壞家夥,已經沒了抵觸,從討厭開始,到現在很願意聽到他對一些事情的分析和判斷,這才一年多點,事情變化的有些快。
夏末剛走,小瑩不知從哪裡鑽出來,手上提著一串用草頸穿著的螞蚱,遞到袁重麵前,讓他看。
袁重伸手從她的頭發上摘下幾根雜草:“小瑩不但劍法犀利,抓螞蚱的手法也硬是要得!”
小瑩乖乖地讓他撥弄著頭發,很享受這種親昵,得意地笑道:“那當然,小時候我們抓螞蚱,就數我抓的最多呢。”
“行了,趕緊回家收拾收拾,我們去公主府赴宴去。”
“真的?又有好吃的嘍!”說完,不等袁重再說話,就蹦跳著跑了。
這次袁重願意帶著她們,越多越好,省的到時候有人找事,自己這邊人單勢孤的。
入夜,公主府內,宴會廳裡歌舞升平,這次公主請的人不多,隻有她的幾個閨蜜,還有走得近的幾個官二代。
小瑩、張大富還有大勇二勇幾個人,被安排在了彆廳,在主廳裡,隻有袁重一個人,還是人單勢孤啊。
上一次那個要與他比武的陳遠,仍然在席,這個長得高大俊朗的家夥,談吐也不俗,能成為公主的常駐賓客,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有能耐讓公主及一幫子閨蜜,不時爆發出哈哈大笑,而且是那種毫無形象地大笑。看書菈
一堆的俊男靚女,眾星拱月似的圍繞著公主,各種笑話,恭維話亂飛,場麵很是熱鬨,反而場上的歌舞,倒很少有人去關注,隻有一個人欣賞,那就是袁重。
看著身著輕紗,腰肢柔軟的舞女,劈腿下腰,很是賣力,可惜看客太少,隻有袁重認真地看著,因為他看到,這些舞女穿的很少,動作又大,常常走個光啥的,所以興趣大增。
正興致勃勃地觀賞舞蹈,忽然一個酒杯伸了過來,袁重扭頭才發現,又是美女,而且這個美女他認識。
“袁少一個人不覺得孤單嗎?”董雅琴跟他碰了一下酒杯。
袁重呲牙笑了笑,這個未過門就被退了婚的妻子,還真是長得好看。拿前世的話就是,膚白貌美大長腿,跟小瑩有一拚。
輕輕抿了口酒:“這公主殿下請的舞女,跳得真好,技術嫻熟,身段一流,我正看的入迷呢,怎麼會孤單。”
董雅琴大膽地盯著袁重:“袁重,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你去我家悔婚的事。”
“都過去了,還提它做甚?”
“可是我想知道你當時的想法和心情?”
“可是,我已經忘了。”
“不,你不會忘記的,那應該是你一生裡做出的最重要的決定。”
那是我一生裡,受到的最大的侮辱吧。給了一個還沒成熟的,半大孩子的,最沉重的打擊。當然跟眼前這個女孩子沒有關係,袁重也不會把這事怪到她的頭上。
“該忘的就必須要忘記,這輩子還長著呢,好好珍惜以後的日子吧,彆再糾纏過去。”
“可是我我忘不掉,也過不去!”說著,董雅琴的大眼睛裡蘊滿了淚水。
用楚楚可憐這個詞來形容,還真是貼切。
沒等袁重再說什麼,陳遠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放下酒杯,重重地一抱拳:“袁公子,袁哥,那天是在下不對,今天給您賠禮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陳遠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