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躺在場中草地上的銀甲武士,見來了後援,急忙爬起來。
連滾帶爬地跑到金甲騎士馬前,單腿跪地。
大聲說:“這些都是叛亂的奸細,請大人全部就地格殺!”
金瓶急忙上前幾步,大聲喊道:“大人,我們是塔塔部落武士,慕名前來投奔大皇子殿下,誰知他們竟然如此相待!
不但侮辱調戲我的武士,還隨意鞭笞我們!不知這是他們私下惡意妄為,還是大皇子殿下排斥其他部落的武士?”
她大聲疾呼,痛心疾首的聲音加上滿臉的鮮血,讓在場士兵都感到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被圈在場中的蒙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不爭取,待會有可能會被射殺。
隨著金瓶的呼聲,都振臂高呼:“不公平!不公平!”
跪在金甲馬前的銀甲武士,回身指著他們:“你們胡說八道,是你們打架在前,老子維護秩序在後。”
金瓶立刻道:“他們隻是在嬉戲打鬨,怎算得上打架鬥毆?”
“老子都被你們打得頭破血流了,還嬉戲打鬨?”
馬上的金甲武士沒有說話,隻是四處掃視著現場。
這時見他倆互相吵吵起來,隨抬手製止。
他用手上的馬鞭,指著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士兵問:“這可是你們乾的?”
金瓶辯解道:“是他們要強殺我們,不得已才反抗的。”
金甲又看著馬前的銀甲武士問:“你被誰打的頭破血流?”
銀甲武士咬牙切齒地指著袁重說:“就是那個該死的夏人!”
金甲聽完後,一揮手上的馬鞭,啪地一聲,抽在銀甲的臉上。
把銀甲抽了個趔趄,一臉呆滯地看著馬上的金甲騎士。
“你還有臉告狀,看看你的隊伍,被一幫赤手空拳的人打得滿地爬!”
說著又戟指銀甲:“再看看你,被一個夏人赤足打的頭破血流,你的臉呢?作為銀甲武士的臉哪兒去了?”
越說聲音越嚴厲,“竟敢隨意破壞王爺的聯盟大計,來人,給我當眾抽他二十鞭子!”
“大人,我冤枉啊!”銀甲淒厲地喊著。
他無法不淒厲,因為這鞭刑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得當眾扒下褲子行刑,如果在場全是爺們還好說,可還有他也挺喜歡的夏人女娃子啊!
衝上四個武士,不管他的喊叫,夾腿放倒在地。
為了方便大家觀看,不知誰找來一條板凳。
褲子被扒到腿彎處,將銀甲摁在板凳上,一個武士掄起鞭子開抽。
行刑武士,確實大公無私,隻幾鞭子下去,銀甲的屁股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二十鞭抽完,有人過來給他上藥。
褲子也不敢馬上穿,又過來四個武士,連板凳帶人一起抬著走了。
金甲武士看著行刑完畢,招手讓金瓶過來。
聲音溫和地問:“你是塔塔部落的銅甲?”
金瓶點頭稱是。
“那個夏人是你的赤足?”
“是的大人。”
“能耐不小啊,我這樣處置,你可滿意?”
“滿意是滿意,隻是剛才傷了部落族人的心,可否讓我們親耳聆聽大皇子的聲音?”
金甲點點頭,“能夠把銀甲揍得頭破血流,推薦給王爺,也是應有之意,你們且待著,好好安撫你的族人。”
金瓶撫胸躬身施禮。
金甲見事情結束,揮手讓人處理剩下的問題,自己則圈馬離去。
經過清點,場上傷者很多。
所幸沒有死亡的,重傷都被抬走,輕傷自己慢慢走回去。
很快場子裡被清理一空,帳篷也重新搭起來,其他蒙人也各自歸帳。
看著恢複原樣的草地,真懷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金瓶被破了相,痛心疾首。
袁重親自為她上藥治療,細心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這一鞭,從額頭斜著抽到右頰,皮肉翻卷,看著挺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