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是,大人,我們能自己洗嗎?”
中年女子冷冷地看著他。
伸出三個手指頭:“三鞭子,先給你記著,等伺候完大皇子,還給你!”
我日,這就三鞭子!?
張大富低頭發出“嗤嗤”地動靜,兩個肩膀還在抖動。
他一點不覺得難為情。
作為富二代,這種場麵不說經常見,但是並不陌生。
沒辦法,兩個人在中年女子嚴厲的目光下,開始脫衣服。
兩個人兩種風格。
袁重是一身的肌肉,線條清晰,充滿陽剛之氣。
張大富則圓潤柔和,細皮嫩肉,白裡透紅,夏族公子哥的標配。
一脫乾淨,兩人迅速跳進池子裡,想用水掩蓋一下身體。
沒想到剛進去,立馬跳了起來,差點給燙熟了!
看著兩人狼狽的樣子,中年女子嘴角微翹。
轉頭示意幾個女子,開始乾活吧。
四個女子,立刻脫掉外衣,僅穿著內衣褲,跳進池子裡。
兩人薅住一個,開始給他倆搓洗。
看著是享受,其實跟受刑差不多。
一池的熱水,把皮膚燙的通紅,幾個女子用粗巾用力搓洗。
袁重就感覺皮都給搓下來,疼得他忍不住開始慘叫。
更彆說張大富了,哪吃過這麼大苦。
還不如當初受刑呢,實實在在用棍子鞭子打也好過如此。
本來兩人還有點旖旎的想法,現在啥都想不起來。
隻剩痛苦地扭來扭去,徒勞地躲避著粗糙的毛巾。
好不容易熬到被蹂躪完。
被兩個女子架出了池子,像極了兩條煮熟的大蝦。
衣服都不敢穿,皮膚稍微一碰就疼的不行。
更彆說等會還要去伺候人,這榮華富貴真他麼不是好得的!
接下來兩人又傻眼了,隻給套了個絲質軟袍,像披了件床單,裡麵真空。
幾名女子又給他倆編好了頭發,刮乾淨胡須,一切收拾利索。
仍然由那名中年女子領著,來到一間屋裡。
到處軟軟香香,讓兩人待在裡麵等著大皇子的寵幸。
見沒了彆人,張大富悄悄對袁重道:“哥,這活乾完,可得算我首功啊,真他麼不是人受的罪!”
“就你自己受罪嗎?老子不也難受!”
“你看看你這身腱子肉,弄兩下也沒啥吧,不像我這細皮嫩肉的,都快把皮搓沒了!”
“你也是大夏朝廷命官,這點獻身精神都沒有?又不是給我乾的!”
“切,啥命官不命官的,沒有你袁重,打死老子都不來!”
“行了,還是想想待會怎麼把活乾利索吧。”
張大富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啥都沒有,怎麼弄死他?”
袁重摸著下巴,琢磨著說:“看來這人頭是弄不走了,待會你先撤,出去後按計劃行事。”
張大富正要回答,忽然從房間的另一麵,敞開了一扇門。
大皇子滿都拉圖赤著上身,隻穿一條短褲,晃蕩著走了進來。
門在他身後關上,大皇子圍著兩人轉了一圈。
用手捏著張大富的下巴,仔細看了看他的俏臉,滿意地笑了。
操著一口蹩腳的夏語道:“你,去掉他的衣服,出去。”
張大富張大嘴巴,看著就要離去的袁重。
我靠,留下自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