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人動手,到男子消失,幾乎是眨眼間的事,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戰鬥就結束了。
隻有留在地上的兩截斷槍,證明剛才有場戰鬥。
簫異見中年男子消失,張大了嘴巴,
他還無法相信,就這麼眨眼的功夫,人沒了!?
他身後的護衛,立刻抽刀,擋在簫異身前,麵向袁重。
袁重看了看手裡的刀,
搖頭歎息:“本來不想殺人,奈何此仇無解!”
說完身體一閃消失在眾人眼裡。
再出現時,已經將狼吻刀擱在了簫異的脖頸間。
他身前的四個武士,過得兩三息,紛紛歪倒在地,脖頸間竄出鮮血。
簫異兀自鎮定,
“袁重,老夫乃大夏朝廷一品大員,爾等可知後果?”
站在一旁的師爺也吼道:“誅九族之罪,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袁重一腳將師爺踹出去,對二勇喝道:“拿下!”
二勇收刀竄過來,用膝蓋頂住師爺的脊背,
不理他的大呼小叫,探手抽出他的褲腰帶,將他緊緊捆起來,手法甚是熟練。
袁重轉頭看著簫異道:“不殺你也可以,說出你背後的人,或可饒你一命。”
簫異搖頭道:“老夫乃西北軍大將軍,這個主還是做得的。”
袁重的刀往下一壓,簫異的脖子上出現一縷鮮血,順著刀往下流。
脖子一疼,簫異依然麵不改色,
冷笑道:“老夫六十有二,子孫滿堂,這大夏官場上下,都是老夫的子弟,袁重你可想好了,老夫不怕死!”
袁重將刀挪開,看了眼張大富,
“咱們可都是被他犧牲的螻蟻,待在那裡乾嘛?”
張大富懵懂地看著袁重。
“扁他!”袁重恨恨地喝道。
這次張大富聽明白了,衝過來,一腳就把簫異踹倒在地,
二勇也湊過來,開始對簫異拳打腳踢。
師爺被捆在地上,痛哭流涕,“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中郎將陳太寧看不下去了,
悄悄拽了拽袁重的衣角,“袁大人,這合適嗎?”
“不合適,你給條合適的路子?”
“我”
大案後的老者,不知何時已經溜之乎也。
簫異被打的在地上翻滾,依然一聲不吭。
袁重生氣了,靠!跟老子比狠是吧。
“行了,大將軍是吧,把他給我扒光了,掛在外麵的旗杆上,讓大夥看看這大將軍形象!”
陳太寧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我靠,這家夥真夠黑!
能打死最好一棍子打死,要不千萬彆得罪他。
簫異憋得臉紅脖子粗,
大喝道:“袁重小兒,要殺要刮隨你,不要侮辱老夫!”
“嗯嗯,說出你背後的人,就放了你!”
“老夫背後就是朝廷!”
“動手!”
這活張大富不好使了,還得二勇和金瓶。
尤其是金瓶,生在草原上,就不知道大夏女子的婦道怎麼寫。
衝過來,一腳踩住簫異,兩隻手開始扒他的大將軍服。
陳太寧和簫異的師爺,隻能把眼閉上,唉聲歎氣。
簫異依然強硬,死命紮掙,但他怎是金瓶的對手,三下兩下,身上便隻剩短褲。
當二勇摁住他的腦袋,金瓶扯住他短褲,
正要撕扯下來時,便再也抗不住了。
大叫道:“慢著!老夫認輸!老夫輸了”
袁重得意地一笑,跟老子比?
哼,英雄還是流氓你隨便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