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從屋子裡到院子裡,躺了一地。
沒有人再敢往上衝,站在遠處叫囂。
段天得帶著兩個年輕人,手裡提了長槍,跑過來。
三個人三個方向,擺槍刺過來。
“小子,讓你看看小爺的槍法!”
袁重懶得跟他們廢話,
讓過長槍,手中刀一劃拉,
三人一齊捂住咽喉,然後一齊倒地。
段天得疑惑地睜大眼睛,
驕傲無比的三個家夥,竟然抵不住人家一刀!
這時,段宇田也帶著幾個人跑過來,看到一地的死屍,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枉我好酒招待”
話還沒說完,便被袁重砍倒,
你個窩囊廢,活著窩囊,還是早去投個好胎吧。”
見家主也被殺,剩下的家丁都四散跑了。
袁重從其他屋子裡,找到張大富和二勇,放開他們。
三個人提刀在莊子裡搜索一番。
袁重找到了自己的狼吻,張大富不知從哪裡劃拉了好些細軟。
整個莊子都沒了人,隻剩他們四個,還有鎖兒。
這孩子竟然沒跑,跟著柳雙眉四下尋找有用的東西。
袁重最不願意見的就是這個鎖兒,
他目睹了自己受辱的整個過程,在心裡留了根刺。
但是看著他粉嫩的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純淨無暇,就不忍下手。
晚上,四人各自找了間舒適的屋子睡覺。
柳雙眉悄悄鑽到袁重的屋裡,
見袁重倚在床上發呆,也不敢出聲,軟軟地跪在當屋地上,低頭不語。
直跪了半個時辰,雙腿發麻,身體開始顫抖。
好像袁重聽到了她哆嗦的動靜,終於轉過頭來,盯著她。
柳雙眉抬起掛滿淚水的臉,可憐地看著袁重,
“奴家錯了,您饒過奴家吧,直到現在奴家身上才有點勁。”
“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柳雙眉連忙爬到袁重身邊,雙手抱住他的腿,
“可彆不要奴家了啊,您就當留下一條可憐的流浪狗好不好?”
“可是,你看到了我最糗的一麵,讓你活著,我不舒服。”袁重冷冷道。
柳雙眉不顧雙腿酸軟,站直身子,開始脫衣服,
邊脫邊急切道:“您隨便看奴家好了,想怎麼讓奴家出糗都行,奴家隨您如何處置都無怨言。”
袁重雙手放在腦袋後麵枕著,冷冷地看著她。
柳雙眉脫的倒是快,三下兩下就光溜溜地站在他麵前,
低了頭,等待處理。
袁重心下一軟,看著眼前一片雪白,
想起她之前,還是個寧死也不受辱的女子,現在卻成了這樣。
在自己麵前毫不保留一絲尊嚴的女人。
一伸手,將柳雙眉拉倒,
趴在床上,啪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聲音響亮,打得她渾身一哆嗦,
嘴裡要緊牙關,沒有出動靜。
袁重看了看那一片雪白之地,出現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老子現在舒服點了,穿上衣服,滾出去睡覺。”
趴在床上的柳雙眉,聽到放過她的話,
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喜悅,滿眼都是失望。
磨磨蹭蹭地起身穿著衣服,
比起脫衣服,慢了十倍不止。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他們套了兩輛馬車,
拉著細軟和補給,離開了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