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笑算是看明白,這倆貨就是奔人家錢來的。
高壯漢子笑道:“彆著急,一會錢公子的人就來領她們了。”
張大富不滿,“你家有多少錢,請我們容易,但是要送可就難了。”
袁重也是不耐煩,衝張大富喝道:“趕緊的,拿錢走人了。”
說罷扭身往自己的寶馬走去。
兩個押送他們的弟子,見狀,上來想拉住他。
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飛了出去,摔出去三四米遠,跌在地上,一時起不得身。
見袁重開了打,二勇立刻把腰刀拽下來,帶著鞘就開始砸人。
地痞混混哪經得起他砸,頓時一個個頭破血流,翻倒在地。
一眾混混全圍上來動手。
沒想到,女的比男的還厲害,三拳兩腳,就放到四五個。
高壯漢子立刻傻了眼。
剛想上前動手,腦後被二勇一刀砸倒,暈了過去。
黃昏時分,六個人再次出了縣城,往京城趕去。
這次成了四輛馬車。
張大富又成功訛了人家一車財帛。
距離京城越來越近,他們反而走得更慢。
袁重知道,進了京都,有些人就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殺人。
他這個誘餌也就失去了作用。
距離京都還有五百多裡路時,袁重讓大家停下,就在野外宿營。
他就是要把誘餌擺在明處,讓更多的魚來吃。
袁重坐在曠野裡,沒有星月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
左手流螢,右手拿著短劍,仔細感應著。
這兩把武器,都是自身帶有靈性,需要使用者,用心與它們交流。
左手一揮,流螢如閃電般一晃,消失在暗夜裡。
一瞬間,又從暗裡竄出,回到袁重的手中。
右手將短劍扔出去,用氣機牽引,用心召喚。
差點失去它的回應。
好不容易,召喚回來,要不是袁重手快,就讓短劍在腿上穿個窟窿了。
就如此左手右手練習,直至天亮。
袁重十分興奮,掌握了一門大殺器。
像那姓欒的大師,僅僅用一把短劍,就差點把自己穿成篩子。
現在老子有兩把飛刃,豈不是,比大師還大師?
天亮了,他們一行人,晃晃悠悠地緩緩走在黃土路上。
看看天色還早,就宿營後去打獵,弄點野味改善生活。
要不就遊山玩水,上山下河,整個弄成了旅遊團。
這次,袁重用飛刃斬了一頭野鹿。
一家人興奮地生起篝火,把剝洗好的鹿肉,穿在木棍上,架上篝火,開烤。
很快,鹿肉就發出一股香味,被烤得往下滴著油,十分誘人。
幾個人圍著篝火,吞咽著唾液,焦急等待著分食。
鎖兒和笑笑兩人,爭著在鹿身上,劃著圈。
這是我的,這是你的,爭了個不亦樂乎。
隻是不知何時,六個人圍成的圈子,忽然多了個人。
一個老者,花白的胡子,身穿黑色長袍。
挽起袖子,很不見外地伸手撕扯著鹿肉,然後往嘴了塞。
大家很是好奇,他啥時候來的?
隻有梁笑笑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