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輕輕來到皇甫甄的椅子前,蹲下身子,把頭埋進她的腿裡。
摸索著她的大腿,“我錯了,原諒我吧,一時太衝動。”
皇甫甄一動不動,冷眼看著他的表演。
見皇甫甄不為所動,袁重繼續道:“你看,雖然我把咱娘給打了,是不對的,但是她”
“打住,那不是咱娘。”
“哦,是你娘。”
“也不是我娘。”
“那她到底是誰?”
“是皇太後。”
袁重鬆了口氣,隻要不是親娘就好辦多了。
“她的行為直接影響了宮內秩序的整頓,而且出言不遜,主次不分”
“行了,你彆說了,雖然她不是我的親娘,雖然她不講理,雖然她總是倚老賣老,雖然她偏向她的幾個兒子,雖然”
皇甫甄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搖頭無語。
“但是,我打她是不對滴,我檢討。”
“你檢討有什麼用?她對我哭訴了大半夜,要把你挫骨揚灰,要把你點燈熬油的,你要我怎麼辦?”
袁重站起身,從後麵摟住皇甫甄,在她耳邊輕輕地,
“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認真想,就會有。”
皇甫甄讓他弄得耳朵癢癢,耳廝鬢摩下,呼吸漸漸粗重。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擺平了。”
袁重又開始親吻她細白的頸子,
“你放心,隻要拿下了這個老太太,你的宮內便一切太平,秩序井然了。”
“怎麼弄?”
“這樣啊”
兩人越磨蹭越來勁,乾脆閉了嘴,動作開始加重。
後來又是大案為床,兩人翻滾著,壓得滿桌的奏折哀鳴。
輕車熟路,大戰爆發。
過了半晌,兩人喘著粗氣,消停下來。
“你想好辦法了嗎?”
“這樣怎麼想?同床異夢啊?”
“同桌相殘。”
“哈哈”
兩人打鬨起來。
“哎呦,彆鬨,我的腰啊。”
“啊?腰怎麼了?”
“有東西硌得慌。”
“我給你拿出來,是什麼這麼大膽,老子斬了他。”
“嗯嗯,敢硌皇上的腰,必須得斬。”
袁重伸手將一本厚厚的奏折從皇甫甄的腰下抽出來,
“原來是本奏折啊,這麼老厚,這家夥真能寫。”
“不是他能寫,是事真多。”
看到奏折,皇甫甄的情緒明顯降了下來,愁容滿麵。
“當個皇帝真費腦子,成天事這麼多,還萬歲,估計都活不過五十歲。”
“乾脆彆當了,跟老子去江湖快樂逍遙去。”
“你以為我不想啊,隻是,我爹把江山交給我,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把它打理好,怎麼著也得等到你說的太平盛世才行。”
“唉,挺難的,你看你這裡都長皺紋了,還有這裡,這裡”
“哎哎彆動那裡。”
“就動,怎麼了。”
兩人動手動腳的,又開始熱絡起來,
無聲的戰鬥打響了,激烈而又柔情似水。
第二天,袁重又換了身行頭,成了宮內侍衛統領。
卸下的禁軍總統領一職,由本來就傾向皇甫甄的左統領擔任。
為了讓皇太後死心,
袁重帶著柳雙眉和梁笑笑一起在後宮處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