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彈身掠起空中,瞬間沿著平台轉了一圈。
十幾個手提兵刃的大漢,都捂著噴血的脖子,一聲不吭地翻倒在地。
袁重意念搜索,周圍空空蕩蕩,再無一人。
站在原地發了呆。
怎麼會這樣?
這打聽消息的跟這些人一夥?
還是這就是打聽消息的團夥?
有點亂。
袁重甩甩頭,仔細捋了捋。
剛才進門,他的意識竟然探不下去,為什麼?
還在發懵的袁重,忽然聽到院外傳來馬蹄聲。
大群的馬隊向這邊衝過來。
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從一間屋子的窗戶翻出去。
展開身形,猶如黑鷹般在夜空中滑翔。
片刻回到了客棧。
進了房間後,才感到手掌發癢。
借著燈光一看,手掌已經青腫,胖的跟個蛤蟆似的。
手掌上冒出斑斑點點的黑色液體。
怎麼這個狀況有點眼熟呢?
袁重用意念將體內的毒素逼出去。
流了一地黑血。
半晌才變成紅色血液。
簡單包紮了一下,坐在床上沉思。
這他麼就是連花芯常玩的把戲,這個娘們肯定就在城裡。
那麼,笑笑應該也在此地。
她跟我差不多,也是玩念力的,
用念力阻擋我探查地下,該是她玩的花樣。
想明白這些,袁重又覺得牙癢癢。
這個死娘們,處處跟老子玩智力遊戲,給老子等著,
讓老子抓住你的時候,哼哼
接著又頹然一歎,
現在發狠也沒用,該想個辦法找她出來才行。
第二天,東陽人開始全城大搜索,
因為昨晚有人打架鬥毆,使用了兵器。
十幾個人被用刀割斷了喉嚨。
搜了一天,還真抓了幾個私藏兵器的人。
隻是真凶還優哉遊哉地,跟娃娃臉吃著豐盛的午飯。
袁重又開了間房,讓娃娃臉住進去。
又給她留了一萬兩銀子。
如果他沒時間送她離開,也好讓她自己想辦法溜走。
安排好娃娃臉。
袁重獨自一人,溜達到街上。
街道上還如往日般熱鬨。
他轉轉悠悠地來到水果店。
老板娘依然獨自坐在門口,磕著瓜子,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袁重走進店裡,拿了隻布袋,
將一隻榴蓮裝進布袋裡,然後繼續往裡走。
老板娘在他身後吆喝:“哎,後麵沒水果了,到這邊算賬。”
袁重沒理她,伸手打開裡屋的門,進去了。
那個須發皆白的老頭,還坐在桌子後,眯著眼看書。
袁重進屋,他連頭都沒抬,隻是問:“有事?”
袁重看了看他身後的絲線,意念追著絲線往裡走。
穿牆過屋,絲線的儘頭栓在另一個院子的屋裡。
裡麵有兩個人,看樣子是東陽人。
正忙著分揀手裡的資料。
探查周圍,再無他人。
老頭沒聽到回音,抬頭一看,模糊間,好像認識此人。
袁重衝他齜牙一笑:“你們賣給我的消息是個陷阱。”
老頭麵無表情,
“這個我不管,老夫隻管傳遞消息。”
“那這個事誰管?”
“不知道。”
袁重探手抓住他的脖領子,將他從桌子後麵拎出來。
“再問你最後一次,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