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肌肉更加緊致,棱角分明,沒有半點贅肉。
麵容也比以前俊朗一些。
讓他驚詫的是,金知恩也很快恢複了原樣。
沒想到這女子長得十分耐看,眼睛大,皮膚白,腿還挺長。
是個美貌的娘們。
就是性格太調皮,腦洞較大。
好像一切都恢複到過去,隻是能力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大木船經過一個多月的航行,終於行程過半。
曆經風雨,船體被吹打的破破爛爛。
天色已晚,海風卻越來越猛,夾雜著暴雨,讓木船晃動的幅度非常大。
不得已,木船停止前行,拋錨穩定船體。
艙房內,袁重和金知恩被拋來摔去。
有時候兩個人還撞到一起。
袁重直咧嘴罵娘。
金知恩卻樂的嘰嘰嘎嘎地笑。
到了半夜,金知恩再也樂不出來了。a
狂風暴雨,將木船整個拋上半空,然後又跌入深穀。
海水從船艙的小窗口衝撞進來。
艙房內的水已經蔓延到了膝蓋。
失重感讓小姑娘緊緊抱住袁重的腰,死不放手。
袁重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如果船沉了,人跑不出去。
兩人艱難地往外挪。
袁重一隻手用力攬住金知恩,一隻手抓住能穩定身體的一切物體。
兩個人一步三晃,往樓上移動。
剛剛從樓梯上冒出頭來,一個大浪從天上砸下來。
袁重意念一撐,擋住水流的衝擊,穩住身體重心。
有驚無險,撐了過去。
隻是他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全身發冷,意念瞬間放出。
空間波動被風浪遮掩,直到一片鋒利的飛輪,距離他的脖頸還有不到一寸時,
流螢才堪堪貼著袁重的皮膚,攔在飛輪的前麵。
撞擊的衝力,讓袁重抱著金知恩又跌回艙中。
正好將金知恩壓在身下,隻聽小姑娘慘叫一聲。
然後無力地吐槽:“你可壓死老娘了,袁重你故意的吧?”
袁重無語,老子差點被斷了首呢。
我靠,老家夥在這個天搞突然襲擊,是準備搏命嗎?
雖然不太理解,但袁重飛快地將意念布滿整個空間。
道邊的飛輪從艙板上衝下來,打著旋,飄忽不定。
袁重同時也鎖定了他的藏身之處。
匕首和四枚飛針同時撞破艙板,飛了出去。
流螢則防守得無懈可擊。
道邊放出四隻貼蝙蝠和玉盤,防住了袁重的攻擊。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袁重的第五枚銀針,貼著他的大氅底部,飛了進去。
等道邊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飛針穿進他的腿內,沿著小腿往上竄去。
意念阻止不住銀針的刺擊。
道邊絕望地嘶嚎一聲,咬牙操縱飛輪衝擊袁重的腹部。
袁重冷笑,你再他麼不停手,老子就刺穿你的心臟。
流螢輕鬆攔住了飛輪,正與飛輪互相衝撞摩擦。
這次袁重看清了道邊的飛輪模樣。
是一隻類似前世電鋸刀片樣的武器,四邊有鋒利的鋸齒,旋轉起來,幾乎無物可當。
但它麵對堅韌的流螢,也無計可施。
一切已經在袁重的掌控之下。
袁重正要對道邊喊話,讓他投降。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