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被她摸來摸去的,接著又來掀動他的身體。
搞得又衝動起來。
休息了半晌,體力精力已經恢複。
有了第一次,哪還在乎以後多少次呢。
便起身抓住了連花芯的胳膊,用力一拉,將一具雪白的身體,拉到身下。
連花芯再也裝不下去。
大聲慘叫著,不讓袁重靠近。
兩個人開始肉搏戰。
一個往上撲,一個往後退。
噗通噗通,糾纏著全掉落到海裡去了。
在水裡像兩條白魚一般,一追一逃。
論遊泳,連花芯哪裡是袁重的對手。
沒劃拉幾下,就被袁重追上。
在她身後用胳膊夾住了連花芯的肋下,拖著她往船板上遊去。
連花芯大聲哀求著:“袁重,袁重,再等等啊,老娘扛不住了咳咳咳”
話沒說完,被嗆了幾口海水,猛烈地咳了起來。
其實袁重隻是在嚇唬她。
當掉到冰涼的海水裡時,他已經清醒過來。
但是他終於被連花芯拖下水,心情有些複雜。
所以,惡作劇般地將她拖到船板上。
連花芯被壓在身下,眼淚都下來了。
“袁重,花芯不敢了,袁重,小女子服了啊”
看著她滿臉不知淚水還是雨水,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
袁重忽然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控製不住。
等平靜下來時,連花芯已經把衣服穿好,跪坐在他麵前。
一副賢惠妻子的形象,手裡捧著他的破褲子,請他更衣。
袁重穿上褲子,忽然想起這裡還有個病人。
兩人急忙拉開大氅,查看金知恩的病情。
誰想到,金知恩正呼呼大睡。
雖然臉色還是通紅,但熱度已經降下來不少。
顯然,已經沒啥大事了。
一夜過去,等到太陽升起時,大海上又風平浪靜了。
袁重又下水去摸了些食物上來。
讓金知恩崇拜到了家。
就差俯首磕頭把袁重供奉起來。
可連花芯顯然已經不相信這一套。
隻是守著金知恩不方便問而已。
經過昨夜的瘋狂,袁重和連花芯的動作,明顯親昵了許多。
這事讓金知恩看在眼裡,疑在心裡。
這對狗男女乾了什麼?怎麼看起來怪怪的呢?
不管她如何疑惑,吃飽了飯的三個人,
開始討論如何脫離險境。
老這樣在大海上漂泊,看不到岸,看不到船,也看不到希望。
時間長了,人就會崩潰的。
可是,四麵都是海水,不知方位,就是能移動,那該往哪個方向呢?
把幾個人愁得不行。
還是連花芯智商更高一籌,她苦思半晌,忽然眼睛一亮。
“袁重,你用大氅,然後到高處去,看看有沒有東西?”
袁重大喜,自己的慣性思維,限製了發散性思維。
自己老大的本事了,都他麼忘了用。
接過大氅,披在身上,意念集中起來,往空中一跳。
意念托住他的身體,直往高空升上去。
然後大氅撐開,讓袁重的身體在高空中盤旋。
眼界開闊,視野放得很遠。
他發現在遠處有一個黑點,距離自己有幾千米的樣子。
其他再無發現。
落下來後,指著一個方向,往那劃。
三個人開始用木片當做船槳,讓船板移動起來。
老天幫忙,開始起風了。
正好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