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中,隻有金知恩跑過來,準備看戲。
藤原至極帶著四個保鏢站在遠處,看著這邊。
老頭盯著袁重問:“昨日你說的話是否還算數?”
袁重點頭:“當然,你隻要讓大家看清楚,沒有黑蟒,金子就是你的。”
老頭咬牙喊了一聲:“好,就請大家做個見證。”
說完一抖,將長袍甩到地上。
內裡的短褂也被他扯開,扔到一旁。
露出了一身鬆弛的皮肉。
還彆說,皮膚也還細膩,一看就知道,沒有吃過苦。
圍觀眾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仔細觀察著老頭的身體,看看是否有黑色的蟒蛇遊動。
老頭問:“有嗎?”
眾人紛紛搖頭。
老頭得意地一笑,“小兄弟,恐怕你的算法要失效了。”
袁重笑道:“不急,你繼續。”
老頭咬牙將中衣脫下來,裡麵還有條短褲。
見眾人還沒動靜。
老頭用手一扯褲帶,短褲落至地下。
“啊!”圍觀眾人同聲驚呼。
金知恩大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連花芯將身體轉向大海。
遠處的藤原至極也目瞪口呆,成了驚訝至極。
老頭將手伸開,大聲問:“有嗎?”
一眾圍觀群眾大聲回答:“沒有。”
老頭得意並快速地將衣服穿好,接過連花芯扔過來的金子。
轉身擠出人群,急步走進船艙。
袁重微笑著看向藤原。
藤原麵色微微泛紅,厲害啊,這家夥很不一般。
就此一手,便輕鬆將老子的半條船拿走了。
從此藤原至極再沒露麵,直至船到高立。
袁重帶人下了船,跟著金知恩往碼頭外走。
連花芯奇怪地問:“袁重,你不要你的金子了?”
袁重淡淡道:“金子跑不了,這藤原至極可是東陽有名有姓的大商人,隻要他略一打聽我的名字,很可能金子送過來時,還要夾帶上不少禮物呢。”
連花芯想想也是,就憑連道家族在東陽的名號,這家夥也得乖乖把金子送過來。
歎口氣道:“怎麼自從嫁給你,智力開始下降的厲害呢?”
“嫁人了,就懶得動腦子了,萬事靠夫君嘛。”
幾個人來到碼頭外,雇了馬車,開始往王宮趕去。
特彆是金知恩,一走近兩年,雖然玩性大,畢竟還小,也時常想爹娘想到哭。
碼頭距離都城不遠,馬車趕了一天的路,便進了城。
眾人先找了個客棧住下。
金知恩尋人去王宮送信。
誰知到了第二天傍晚,還是沒有人來接金知恩。
這下子把她急得不行,來到袁重房間裡,在他麵前直轉圈子。
最後把袁重和連花芯晃得頭暈的不行。
袁重隻好站起來對她說:“走走走,我帶你去王宮看看情況。”
拽著金知恩就出了客棧。
兩人進入王宮大道時,發現高大的門樓上吊了幾個人。
走到近前才看清楚,這些人已經死了。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近二十口子人。
大多都赤條條地掛在門樓上,圍了很多蒼蠅。
看來已經被掛了好多天了。
這是個什麼鬼?
金知恩也懵的厲害。
在她的記憶裡,這個地方從來不作為處死人的刑場。
四周連個人影子也沒有。
顯得十分肅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