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開始折疊壓縮。
幾十隻飛輪頓時被弄得不知所措,附加其上的意識,一時弄不清袁重的遠近。
等飛輪再次找準袁重的位置時,袁重瞬間將空間折疊到最大程度。
急速旋轉的飛輪,都能看得清上麵鋒利的鋸齒,閃著寒光刺向自己的身體。
袁重咬牙,就在飛輪刺到身體的一瞬。
突然將空間拉到最大限度。
幾個老僧目光中出現了遲疑。
袁重的身影,在他們意識裡忽遠忽近,總是模糊不清。
自己的飛輪就要刺中目標時,忽然就失去了控製。
在空間裡,找不到了飛輪的蹤跡。
極遠處,幾十隻失去控製的飛輪,毫無目標地向更遠處飛去。
如此兩次神操作,袁重身前的飛輪已經少了一多半。
老僧們的臉色開始變得更黑。
袁重揮手,草地上的碎石砂礫一齊飛上半空。
如雨點般射向對麵的老僧。
跟袁重交過手的老僧,大聲說了句什麼。
想必是告誡同伴,這個小子有把鋒利的刀,要小心了。
可惜他喊得晚了。
在碎石雨的暴襲下,一個老僧突然翻身墜下半空。
他的腹部中了一刀,受了重傷。
袁重一刀湊功,立刻轉換位置,再次掀起漫天的碎石雨。
幾個人在半空中轉來轉去,速度快到了極致。
肉眼幾乎很難分辨出人影變換。
在又一個老僧被擊落時,他們終於放棄了對袁重的攻擊。
兩個老僧分彆夾起受傷的同伴,倉惶離去。
頓時,空間清明,又露出了明媚的陽光。
袁重深深舒出一口氣。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衣袍已經被飛輪切割成了布條。
身上也被割出了十數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唉,老子又成了衣衫襤褸的乞丐。
不過,那幾個僧人的僧袍還真不錯,應該是個寶貝。
除了流螢能夠刺穿,那些碎石砂礫都不能傷其分毫。
袁重把比較深的傷口,用布條包紮起來。
又從身體內的玉佩中,拿出件衣服換上。
起身衝到空中,徑往邏些城滑過去。
他落到邏些城門外,然後一步一步往城內走。
邏些城門緊閉,城牆上冒出無數的軍卒,手執弓箭,對準了他。
袁重無視他們的存在,穩步往城門走去。
一聲號令,萬箭齊發,遮天蔽日的箭枝,從半空中潑下來。
距離袁重三十幾米時,漸漸在空中頓住,顫抖著調轉箭頭。
瞬間又以更快的速度,飛往城頭。
城頭上的士兵立刻拿出盾牌,遮住身體。
猶如雨打芭蕉般,叮叮咚咚一陣亂響。
有的人毫發無損,有的人被射中了腿腳。
盾牌也被箭枝紮得像一個個刺蝟模樣。
不等他們發出第二輪攢射,袁重已經來到城下。
兩手揮動,天上碎石飄飛,聚攏後射向城門。
兩扇厚重的木門,頓時發出劈劈啪啪聲音。
連續兩輪飛石衝擊,高大的城門已經破爛不堪,
在袁重踏到近前時,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