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正吃得高興。
忽然看到一身血跡的袁重出現在麵前。
驚訝地肉骨頭都掉身上了。
“哥,你咋被人打成這模樣了?”
剛進門的粗壯婦人也大聲驚叫起來。
幸虧她經常收拾剝洗動物屍體。
對這些有了免疫力。
驚詫片刻後,立刻端來熱水和白棉布。
開始給袁重擦洗包紮傷口。
這娘們手重,疼得袁重齜牙咧嘴的。
她還不時“嘻嘻嘻”地笑,下手很不靠譜。
想是多時不見男人了,擦洗包紮傷口時。
有意無意地去觸碰袁重的敏感部位。
小六在旁看的“嘿嘿嘿”直樂。
袁重白了他一眼:“小屁孩子,這你也懂?”
“你也太小看我了,哥。當年我可是青樓的常客呢。”
“那你跟哥說說,當到哪一年?”
“不說遠了,就去年,我就在青樓偷了好幾次雞呢。”
“燒雞吧。”
“彆的雞還真偷不了,嘿嘿嘿。”
“就知道你彆能耐沒有,吃算天下第一了。”
“吃才是人的第一大欲,你不懂。”
袁重不理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放在炕上。
“吃夠了嗎,咱得走了。”
粗壯婦人看了一眼銀錠,
撇嘴道:“這玩意給我有個屁用,得給點有用的再走。”
袁重一想也對,銀子在這裡真沒用。
“那什麼對你有用?”
“給老娘留個種再走。”
袁重一聽,立刻慫了。
這天下還有什麼他弄不到的?
可就是這個不行。
回身指了指小六:“這個事找他,行家呢。”
說完起身就走。
小六在炕上急得大叫:“哥,你不能傷害孩子啊,這玩意兒我真弄不了。”
粗壯婦人可不上他的當,身體往門口一攔。
“不給留個種就不能走!老娘的肉也不是白吃的。”
神情十分堅定。
袁重隻得一把揪住小六的脖領子。
抬手指著粗壯婦人的身後道:“咦,他怎麼來了?”
粗壯婦人不知有詐,回頭去看身後。
見身後空無一物,知道上當,
急忙回頭來看。
結果,屋子裡的一大一小兩個男子,
都不見了蹤影。
袁重提著小六,穿越空間直出了幾百裡之外。
落地後,已是一片白雪皚皚。
兩人落在了齊腰深的雪地裡。
小六都快被沒到脖子。
根本無法走路。
無奈,袁重再次揪起小六的脖領子,飛身衝上半空。
展開身形往山頂飛去。
好不容易找了個山洞,兩人才安頓下來。
小六摸著被勒得通紅的脖子。
“哥,你差點就勒死了小六。”
袁重搖頭道:“我不敢抓你身體,怕稍不注意就把你弄成殘疾人。”
小六不屑地說:“那你弄了些啥寶貝啊,練個功法都練成了半瓶子醋。”
“嘿,你懂個茄子,老子練成了絕世神功呢,全身的力量”
他沒說下去,仔細琢磨著。
好像說得對啊,這功夫練得的確不到家。
無法拿捏自己的身體力量,可不就是半瓶子醋嘛。
袁重轉眼盯著小六。
怎麼看怎麼是個不滿十一二歲的孩子。
直看的小六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到底是誰?”
想伸手試試小六的身體強度,卻又縮回了手。
彆給弄壞了孩子。
小六無辜地瞪著眼:“我是小六啊,哥。”
袁重歎口氣,算了,這孩子待在身邊,也沒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