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意念中出現了一條水桶粗細的蟒蛇。
綠底黑花,正緊緊地纏繞住覃雪,連她的頭臉都被纏了進去。
所以,覃雪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蟒蛇正收緊身體,覃雪的身體立刻發出了哢吧哢吧的聲音。
我靠,袁重心念一動,頓時將重冰射了過去。
袁重也跟著衝了上去。
尖嘯聲起,重冰化作尖錐刺進了蟒蛇的巨大頭顱中。
袁重意念操縱重冰在蟒蛇頭顱中又化成無數利刃,向四方分割。
瞬間將巨大的蟒蛇頭炸了個四分五裂。
袁重伸手扳住它粗大的身體,使勁往外掰。
可惜蟒蛇頭雖被炸裂,但身體卻仍然緊緊地纏住了覃雪,讓她無法呼吸。
袁重掰不開蛇身,隻能催動意念之力。
讓重冰順著蛇身化作利刃,分裂著它的筋骨。
就像一截被燃燒的導火索,順著蛇頭向下,一截截的蛇身也開始炸裂開來。
終於分割到近三分之一時,巨蟒才無力地癱軟。
覃雪終於能呼吸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四肢紛亂地將蛇身撥弄開,掙紮出身體。
然後一頭衝進袁重的懷裡,緊緊抱住他,大聲嚎哭起來。
袁重被她拱了一身的蛇血。
這娘們也不是小姑娘了,怎麼神經如此脆弱?
沒辦法,用手輕輕拍拍她的背,安慰一下吧。
覃雪哭了片刻,也回過神來。
兩人還光著身子呢,這樣抱在一起,有點難過。
自從進入此地,她受到了太多的驚嚇。
以往叱吒風雲的女王,如今就像個被貓玩來玩去的老鼠。
絕望中帶著些許希望,每時每刻都在死亡的恐懼中掙紮。
一旦抓到了袁重這根稻草,就死也不願意放開。
袁重安慰了半晌,想推開她,兩人這樣很尷尬。
可他越推,覃雪就抱得越緊,兩人推來推去,袁重就有些抗不住。
覃雪也感受到他的反應,就更不放手了。
袁重咬牙想象著覃雪的模樣,臉上黑一道白一道,像個鬼臉。
身體黑乎乎的,臭烘烘滿是泥巴。
可不管他怎麼想,原始的欲望和間或的摩擦,自己也管理不了自己。
覃雪抱著一具雄性的身體,健壯且充滿了力量。
她自己的身體先軟和起來。
鼻子裡發出一種聲音,讓袁重身體也發軟的聲音。
他看了看眼前的雪白,與之前的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人便控製不了自己。
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一觸即發。
不知多久,兩人癱倒在河岸的碎石地上。
靜默一刻,袁重起身發現天色昏黃,已經是白天了。
覃雪的一條腿上還纏繞著半截巨蟒的身體。
袁重的目光,順著她雪白的腿往上看,路過豐碩,最後停在她的臉上。
我靠,還真是傾國傾城啊,這娘們真沒有吹牛。
一團黑亮的散發,襯托著一張百裡透著紅暈的臉龐。
緊閉的鳳目,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鼻梁挺直,紅唇豐潤。
袁重感歎,這娘們的容顏堪比連花芯了都。
覃雪睜開眼睛,迷茫中帶了些許嬌羞。
忽然發現自己腿上纏著的巨蟒,嚇得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