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很奇怪,兔子都生出了這樣的牙齒?
不慌不忙,稍微側身,將右手的長槍調轉過來,對準兔子。
兔子身在半空中,已經無法調整方向,正好撞到了槍尖上。
本來以它的認知,就算被刺到,也不會受到傷害。
隻是這一次出了兔子的意外,槍尖撲哧一聲紮進了它的體內。
直接紮透了它的心臟。
兔子那尖長的犬齒,距離袁重臉隻剩不到半尺。
袁重還沒把兔子放下,水中的魚一個魚躍,從水中竄了出來。
三尺多長的大魚,長長的嘴裡兩排利齒閃著寒光,飛速咬向袁重的脖子。
袁重的耳朵裡又聽到了尖叫聲。
沒有躲閃,他將重冰化成一隻手套形狀,伸出左手抓向飛撲過來的大魚。
毫無懸念,重冰的鋒利,大魚如何能夠抵擋。
袁重的左手五指抓進了大魚的頭部。
就這樣,右手的長槍上串著兔子,左手抓著一條不停掙紮的大魚。
這樣的形象,讓正趕過來的六人組,傻在當場。
喬鑫瞪著鳳目,嘴裡不自覺地念叨:“這貨是渣子營的?”
袁重收了兔子,提著大魚走過來。
“今天我請你們吃魚。”
眾人無語,隻是眼珠子隨著袁重的走動而轉動著。
找了個平坦避風的地方,袁重放下大魚,弄了些柴草,點起火來。
燒烤的工具都是現成的,吃了無數次燒烤,誰還沒幾套工具。
流螢刀將魚內臟剖出來。
用木棍套上重冰化成的尖刺,將魚串起來,架在火堆上。
忙活完了這一切,這才看了眼圍在四周的六個人。
他們一直默默地看著袁重,心裡不知在想啥。
喬鑫清醒得最快,輕聲地問道:“您來通道多久了?”
不自覺地用上了敬語。
袁重笑道:“彆您您的,咱們都一樣,如果一白一黑算一天的話,差不多快二十天了吧。”
喬鑫臉色沉了下來:“您若不想搭理我們就說好了,何必敷衍呢。”
“怎麼就敷衍了?我還請你們吃魚呢。”
“還說不是敷衍,又是渣子營又是二十天的,您在說神話故事嘛。”
“這事還真是算了還是吃魚吧,這魚總是真的吧。”
其他五個人都很拘謹,不敢隨便說話。
想想也是,六個人忙活半天,還讓兔子跑了。
可人家隻一槍,便將兔子戳了個透心涼。
這差距,怎麼可以用道裡計算?
更讓他們心裡難過的是,此人徒手能抓魚!
他的手勁和指頭的鋒利程度,比自己的兵刃都厲害太多。
怎麼做到的?
大魚終於在尷尬的氣氛裡被烤熟了。
都分了一塊魚肉,小口地吃著。
喬鑫還是忍不住問:“呃,袁重,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長槍?”
袁重隨手將長槍取出,遞給她。
幾個人伸長了腦袋盯著槍刃看。
喬鑫用手試了試刃口,疑惑得又用手指彈了彈。
然後又把槍遞給彪形大漢,讓他鑒定一下。
大漢看完,也是很疑惑,這槍很一般啊。
不死心,幾個人輪流都看了一遍,可惜,都是同樣的結論。
喬馨是個漂亮的女人,對待男性就有了些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