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分開沒有兩個月的時間,她不可能就改變了平日的習慣。
但是,她明明就是連花芯啊。
袁重腦子裡有些混亂,越理越弄不明白。
對了!
還有大聖,為什麼阻止我?
憑什麼阻止我呢?
想弄明白還得問連花芯嘛。
袁重想到這裡,起身也進了內間。
房間裡放了一張大床,床架上掛了簾幕。
為防止大聖再來搗亂,袁重反手將房間的門閉上。
挑開床上的簾幕,看到連花芯身上蓋了錦被,兩個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麵。
正用手支了頭,笑臉如花,看著袁重。
“哼,就知道你忍不住,奴家在等夫君寵幸呢。”
說著往起抬了抬身子,錦被便滑了下來。
豐腴、雪白、殷紅無處不顯露出對男人的致命誘惑。
袁重又一次血脈賁張,抬手將錦被整個掀掉。
連花芯在被下的身子,不著寸縷。
嗤嗤笑著:“你好壞哦,看你猴急的模樣。”
袁重整個身體撲了上去,左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右手的流螢卻頂在了她雪白的頸子上。
“要扮演我的老婆,起碼得全麵了解一下吧,欺負老子沒見過自己老婆的身子?”
連花芯本來還想撒個嬌,聽到他如此說。
冷笑道:“男人,便宜占儘了,卻才說老娘是假的。”
“便宜?是你想占老子的便宜吧!說說,你到底是誰?”
袁重說著,手裡的刀往前頂了頂。
“唉,如果不是那隻猴子,你早死在老娘手裡了。”
“廢話少說,再不說老子就不客氣了。”
連花芯卻並不緊張,隻是笑著說:“看看你麵前這張臉,就不怕殺錯了人?”
袁重不跟她囉嗦,手上一緊,一縷鮮血順著刀流下來。
連花芯臉色一變,接著鬼魅的一笑。
殷紅的小嘴一張,一股霧氣吹向袁重。
袁重立刻將兩張臉之間的空間拉遠,手裡流螢猛地往前一刺。
誰知刀下一空,一條雪白的影子,柔弱無骨地遊出了大床。
重冰尖嘯著衝了出來,分四個方向刺過去。
白色影子在空間中搖搖擺擺,靈巧地跳來跳去。
躲避著重冰的攢刺。
袁重操縱重冰化成一張細網,兜頭罩向白影。
白影見躲不過去了,直接向後撞破了白牆,直往大廳外逃去。
袁重大聲喊道:“大聖,截住她。”
自己也緊跟著衝了出去。
院子裡,大聖跟白影對撞了一下。
沒想到擁有鋒利爪子的大聖,卻被白色影子撞翻了出去。
就這麼一耽擱,袁重已經趕上,來不及調動重冰,直接一拳擊去。
白影躲閃不及,被一拳打在頸背上。
慘叫一聲,拋跌到花叢中。
在地上翻了個跟頭,一瘸一拐地繼續逃。
卻被袁重一把捏住脖子,提了起來。
一隻渾身雪白的狐狸,四肢在空中掙紮著。
長長蓬鬆的尾巴,無助地垂在身下。
大聖吱吱叫著,小爪子比比劃劃的,想挖出它的腦子。
袁重冷笑道:“幻境,高明啊,僅憑你這小狐狸還弄不出來吧?”
“它當然弄不出來,放了它,咱好好談談如何?”
一個聲音在院子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