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油紙傘攔擋了幾下後,都快拿捏不住了。
隻得將傘撐開,以柔克剛。
結果就是劈劈啪啪的擊打聲。
袁重打得很暢快,因為平時動手,總是得將力量往裡收。
現在放開手腳,儘力施展,誰還管女鬼的死活。
女鬼被打急了眼,想說話,卻無法連貫起來。
咬牙將傘骨射出兩根,直刺袁重胸腹和額頭。
油紙傘是個寶貝,傘骨射出的力量很大。
失去意念支撐的袁重,根本躲避不開。
兩隻傘骨射中了他,把他打出三米多遠,差點翻個跟頭。
額頭和胸口生疼。
這更激發了袁重的凶性,啥也不想,翻身又衝了上來。
女鬼徹底崩潰了,傘骨可是她最犀利的武器。
很少有失手的時候。
今晚算是遇到了克星。
也讓她見證了奇跡的發生,這天下竟然有人被自己的傘骨射到,而不死不傷的人!
那天雨夜中,她還以為自己射偏了呢。
誰知道,是人家根本不怕這個玩意兒。
她急忙喊道:“袁重,停下,我有話”
哪容她說完,袁重已經撲了上來,拳腳相加,不分頭臉。
見拳頭打過來,躲避不及,隻得用傘去擋。
可下三路袁重的腳也踢了過來。
兩相權衡,隻能先去攔住那看上去十分生猛的大腳。
傘麵擋住一腳,傘杆倒提擋住一拳。
傘麵是以柔克剛,可傘杆隻能是硬碰硬。
直覺一股大力襲來,手裡支撐不住,傘杆後移被砸到了胸口上。
女鬼頓時慘叫一聲,飛跌出去。
半空裡狂噴了一口鮮血,猶如漫天灑下的血雨。
不知胸骨斷了幾根。
袁重全力的一拳,估計山體也能被打穿。
女鬼的油紙傘飛上了半空,身體卻如石塊般砸進了荒草叢中。
袁重卻十分暢快,高聲長嘯,抒發著胸中的鬱氣。
大腦中的封印被震動得搖搖欲墜。
當然,這隻是他的感覺,總是有臨門一腳的差距感。
發泄夠了情緒,袁重緩步來到女鬼身前。
見那女鬼,躺姿十分不雅。
兩條腿分開著,長裙上翻,月光下兩條雪白發著螢光。
黑發已經被撩開,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雙目緊閉,呼吸微弱。
這樣看上去,這女鬼長得還不錯的樣子。
胸部凹陷了一塊,與高聳的胸脯成了鮮明對比。
看這樣子有隨時要掛的意思。
袁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若有若無,氣若遊絲。
歎口氣自言自語:“還以為你能抗幾下呢,這也不禁揍啊。”
仿佛能聽到他的話音,女鬼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神有些空洞,直盯著天空。
“你…你能讓我躺得…好看些嗎?”
袁重伸手將她的長裙拉下來,遮住兩條白腿。
剛想挪動一下,怎料女鬼急促的說:“彆彆動了。”
然後怨憤地說:“你咋不讓我說完了再打?”
“有區彆嗎?”
“我沒想跟你動手啊。”
“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