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躬身一禮:“應天師彆來無恙乎。”
“咱娘倆少來這一套,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這事說來話長,還是先說說你吧。”
“我跟天命是被流礁島請來的,說是要抵禦外海的入侵,來給他們賣命的。”
“外海?知道是哪裡嗎?”
“恐怕是跟東陽人杠起來了。”
“天命呢?”
“出海去查探情況了。”
袁重聽完後,算是明白了。
流礁島大肆招攬人手,恐怕是跟這次跟海外的戰役有關係。
自己這些人,是被當做炮灰忽悠到島上的。
好算計,他麼的,老子又被弄坑裡來了。
見袁重發呆,應天娘扒拉了他一下:“你還沒說怎麼來此的呢。”
“我是被流礁島的人用重金和美人給騙過來的。”
“切,你眼裡還有那兩樣東西嗎?騙老娘有意思?”
“唉,老實說吧,我身受重傷,正到處尋找恢複的機緣呢。”
“啊!你受傷了?怎麼沒看出來呢,傷哪裡了,讓我看看。”
“哎哎哎,大白天的彆動手動腳的,身上沒傷,傷都在這裡呢。”
袁重一邊躲閃著應天娘的手,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應天娘歎了口氣,停下手,盯著他看,跟老娘來這一套。
“也沒看出來你傻多少啊?”
“你才傻呢,你全家唉,算了,總之就是遊蕩到了這裡。”
“老娘還指望你出把力呢,受傷了還。”應天娘失望地說道。
袁重搖頭道:“給這樣的人家出力?閒的吧。”
“這可是抵禦外敵,內部矛盾可暫時擱置。”
“我覺得還是先把內部整明白了,再抵禦外敵更輕鬆些。”
應天娘拉著袁重道:“走走走,到屋裡說話,站半天了。”
兩人來到小樓裡,袁重發現裡麵的家具也精致,處處顯示著奢華的氣息。
茶也香氣撲鼻,讓人神清氣爽的趕腳。
“就你跟天命來的?”
“老祖覺得沒啥大事,一個島而已,就讓我倆來看看情況。”
“過得還好吧?”
應天娘白了他一眼。
“承你的情,老祖讓我管理天禦山內外事務,忙死了都。”
“吆,大總管啊,失敬失敬。”
袁重端了茶水向應天娘照了照。
應天娘思索了片刻問道:“當年你跟我們老祖是怎麼說的?忽然就讓我管這麼多的大事呢。”
“沒說啥啊,就說咱倆關係不一般嘛。”
“怎麼個不一般法啊,彆讓他老人家誤會了。”
“他倒是想誤會呢,咱倆年齡差多少啊!”
應天娘本來想笑,忽然就沉下臉來。
“你走也不打個招呼,天命可是牽掛你好久。”
袁重腦子裡映出那個差點將他乾掉的天才少女形象,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看你笑得那個樣子,也想她了吧?”
袁重搖著頭道:“我跟天命可是純潔的很,您老可彆亂說話。”
“純潔?沒找到你,天命可是跟丟了魂似的,整天不知所謂呢。”
“估計她是為朋友擔心吧。”
“你可拉倒吧,老娘什麼年紀了,這個還看不出來?”
“您老看出啥了?”
“你就是天命這輩子的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