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頓時無語,長右仿佛能聽懂似的,齜著牙嘿嘿直樂。
“你樂個毛線,就像有老婆似的。”袁重瞅著長右不屑地說。
長右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用兩隻爪子使勁拍著自己的胸脯。
秦風遠苦笑道:“哥,它還真有老婆。”
“哦,怎麼不見它帶出來?”
“帶不出來,沒有母的長右,就有咱人類女子供它挑選。”
袁重一時被驚傻了。
“我靠,真有這事?”
“到處都是啊,這還是長右比較接近咱們人類,還有更離譜的呢。”
袁重皺眉道:“這他麼不是亂了套嘛。”
秦風遠沒有說話。
可他們身後有人接過話頭說道:“這有什麼離譜的,養著你們這些人類,不就是供他們玩樂的嗎?”
最先反應的是長右,它被驚得竄了出去,直接連蹦帶跳地消失在黑暗中。
袁重心裡也是一驚。
我靠,如此接近了,怎麼沒察覺到異常?
是我喝多了酒?
還是此人太過高明?
不管怎麼樣,人家確實已經來到距他們十米以內的地方。
袁重穩穩地將手裡的酒喝掉,然後才扭頭看過去。
該裝的時候必須得裝,免得被人看出尷尬。
月色下,一個素衣中年美婦,沉靜地站在不遠處,臉上波瀾不驚。
“深海人?”
“牛娃的師父。”
袁重心道,來得還真快,看來距離此島不是很遠啊。
擺擺頭說道:“來喝一杯?”
彩礪瞥了眼火堆上烤製的肉,還有半根粗大的玩意兒。
“飛虎竟然也被你烤了,看來確實有些道行。”
“是誤會,我本想溝通一下的,可這家夥上來就咬,沒辦法”
“不需要跟我解釋,你也沒這資格。”
袁重的話被彩礪打斷,看在她是牛娃的師父,就閉了嘴。
場麵沉默下來,片刻,便有奇異的聲音響起。
袁重探身一掌,砍在秦風遠的脖子上,將他打暈過去。
自己則跳起來,意念關閉了聽力。
這婆娘很痛快,沒兩句話就開始動手,根本就跟自己沒得好話說。
在半空中一拳擊向那婆娘。
彩礪吃了一驚,這家夥竟然連自己的音攻也能抗住,還真讓她意外。
對方的拳頭未到,就能感受出一股沉重壓力。
彩礪不敢托大,隨手抽出一柄兩尺多長的彎刀,砍向擊來的拳頭。
彎刀一出,空中立刻彌漫了一種犀利的視覺。
袁重的拳頭首當其衝,拳刀還未相撞,就已經有種刺痛感。
“好刀。”拳頭一偏,兩人一錯而過。
衝出一段距離,袁重從玉佩中取出一把長刀,回身再戰。
沒有砍中袁重的拳頭,彩礪有些遺憾,這個男人反應好快。
兩人再次揮刀,隻聞一聲輕響,袁重的長刀從中斷開。
低頭看著手中的斷刀,我勒個去的,真夠犀利的,這刀可是從通道中帶出來的利器。
這婆娘的動作倒不是很快,隻是這把刀太過鋒利,不知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抗住。
不等袁重琢磨明白,彩礪一衝而起,手中彎刀淩空揮斬過來。
袁重隻得後退躲閃,這樣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