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聲道:“請侯爺稍待片刻,屬下立刻前去報知府大人。”
袁重點點頭,不再說話。
中年男子拉了一個提著燈籠的衙役,兩人快步跑出去。
其他衙役捕快等人,都待在四周。
有驅散圍觀群眾的,有的警惕地看著袁重,怕他溜掉。
過了兩刻鐘的時間,馬蹄聲響起,兩騎奔馬從街的一頭飛奔過來。
跑到衙門前,馬上一官員,翻身下馬,略一辨彆,跑到袁重身前。
躬身施禮道:“下官沈煥,見過侯爺,不知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贖罪贖罪。”
袁重伸手虛扶了扶。
“沈大人客氣了,咱裡麵說話。”
兩人互相謙讓著進到衙門裡。
一炷香的時間,幾個捕快竄出衙門往四下奔去。
時至午夜,城門打開,桂州府駐軍整齊地開進城來。
五百多兵卒,旗幟鮮明,弓馬齊備,來到府衙門前的街上排列著。
袁重和知府沈煥一起出了衙門口,上馬揮手。
帶著一眾軍卒直奔範家大宅。
範家宅院在桂州府城中屬於最高層的宅子,麵積很大,四百軍卒散開,步一人,勉強將四麵圍了起來。
正麵留了近百人,一聲令下,將府門衝開,一擁而入。
火把照耀得四周通明,宅子裡隨著軍卒的衝入,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袁重怕有修道者在其中傷人,讓小六和大聖也跟著軍卒進了宅子。
他會同知府和參將一起,站在院子裡,等著觀看抄出的錢財和物資。
不一會兒,一眾範家的家眷被趕了出來。
都是剛剛從床上被窩裡揪出來,衣衫不整,甚至無法遮體。
一個個驚慌失措,孩子哭大人叫地被圈在一個角落裡。
範家家主看到院子裡站著知府沈大人,立刻高手叫道:“沈大人,沈大人,可否給老夫一個解釋?”
沈煥隻裝作沒有聽見,漠視著被抬出的一個個精致的木箱,成垛的綢緞。
袁重轉眼看到,那個長臉男子被軍卒押了出來,身側還跟著那個柳府二小姐。
我靠,這對狗男女,竟公然搞到一起了?
柳家大小姐的夫婿,在未過門的妻子生死不明的情況下,睡了小姨子。
那二小姐身上沒來得及裹上外衣。
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蜷縮著躲在富二代身邊。
長臉男子十分不服,直喊:“爹,這怎麼回事啊,誰他麼敢搞我們範家?”
他爹狠狠地喝道:“閉嘴!”
那富二代扭頭看到站在院子裡的袁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抬手指著袁重道:“這這個人,不是弄去挖礦了嗎?”
他四處掃視著:“大師,大師呢?”
他爹好像看明白了些什麼,拽過他兒子問道:“那個人是誰?挖什麼礦?”
“爹,兒子讓大師捉那人去挖礦的,隻是隻是”
“隻是現在該你去挖礦了。”
袁重笑眯眯地踱過來說道。
沈大人也跟著走過來,指著範家父子問道:“侯爺,是這小子要抓你去挖礦?”
袁重點點頭。
範家家主急忙問道:“沈大人,這位是”
“大夏天承司司正,千山侯,袁重袁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