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一翹,轉身如行雲流水般走出屋子。
看得馬力和錦山兩人眼睛都直了,根本就忘了還有個男主人坐在一旁。
直到看不見人影,才意猶未儘地抹了把嘴,坐了回去。
兩人轉眼發現,袁重坐在那兒正一臉的苦笑,好像牙疼的厲害。
立刻誠惶誠恐地躬身敬酒,嘴裡連道失禮。
見袁重神情不虞,知道言行有些過了,沉默片刻,兩人一齊起身告辭離去。
袁重連送都沒送,任兩人自行出了院門。
他心裡琢磨著,這個娘們想乾啥?
這是想在外人麵前做實了自己的身份嗎?
從之前加這次,袁重發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心思很重。
可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想儘快穩固這個家庭吧,情有可原。
但是,袁重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會壞了自己的計劃,一旦在外麵做實這個家庭的結構,自己再離開就會有些麻煩。
看來,得儘快給她找個營生,堅決斷了她的想法,然後儘早離開的好。
借著酒勁,袁重讓勤娃把她娘喊過來。
關了門,很嚴肅地看著她。
“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你須找準你的位置,如果再有類似問題,彆怪老子不客氣!”
話說得很重,勤娃娘一臉的慘白,雙手緊張地扭來扭去。
“記住我的話,找個正經營生,照顧好一家老小,你可聽明白了?”
勤娃娘點點頭,眼睛裡已蘊滿淚水。
她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個男人的距離太遠,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家人。
至此已經死了這份心思。
袁重揮手讓她離去,鬆了口氣,琢磨著給他們留點銀子,然後直接走人。
跟老子又沒多大關係,管你以後死活呢。
心裡煩亂,經書也不想看了,直接起身出了門,在街上轉悠著。
最後自己定了個時間,五天,五天以後,不管如何,都得離開此地。
自從來到這裡,到底處在大夏的哪個地方,還沒弄明白,需要地圖或者尋找府城做個定位。
從這天以後,袁重就待在武館裡,不再回去。
他想儘量不再與那家人接觸,五天後留下銀子走人。
誰知到了第四天傍晚,勤娃找了過來,說是她娘想好了,讓袁重回家說清楚。
等袁重跟著勤娃回到家,見客廳裡已經擺了一桌酒菜,勤娃娘坐在桌前,正等他們回來。
兩人喝著悶酒,也不說話。
勤娃早就吃了個飽,自己跑回屋裡去玩了。
隻剩了袁重和勤娃娘。
“袁公子,我知道配不上你,也死了這條心,今天最後陪你喝頓酒,明天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袁重點頭,這娘們挺敏感,知道自己要走了。
兩人又喝了兩杯,可能是受到酒精的刺激,勤娃娘脫下外套,裡麵隻穿了褻衣。
她已經滿臉通紅,顯然不勝酒力。
袁重見此狀況,連忙掏出幾錠銀子,放在桌上。
“這是我留給你的生活用度,再之後就靠你們自己了。”
說完站起身來,想回自己屋裡去。
可勤娃娘已經貼了過來,渾身發燙,軟軟的,一片泛著微紅的光滑肌膚,在燈光下十分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