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四角點了高大的紅燭,火光照耀下,女子一身紅裙。
身材妖嬈,一張略帶粉紅的臉,兩隻黑亮黑亮的眸子,隻一撇。
便讓袁重的心臟大力一跳。
這隨意一家青樓裡,竟然會有如此高級的貨色,厲害了!
她身體一旋,紅裙張開,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隨著節奏扭動腰肢。
紅裙下那薄如蟬翼的白紗內襯,透出一片若隱若現的肉色。
扭腰擺臀,踢腿搖臂間,乳浪翻滾,那一抹黑色,一閃而逝,讓袁重一陣心悸。
我靠,好犀利的舞蹈。
雖然已經是久經戰陣,卻也安耐不住那顆騷動的心。
杜剛在旁已經醉眼朦朧,但她人醉心不醉,近距離癡迷地盯著袁重。
自是心動不已。
燈光下看美女讓人心動,同樣看俊男,更是讓她騷動得厲害。
杜剛活了二十年,從小隻崇拜自己的父親,覺得父親掛甲騎馬的樣子,簡直帥出了天際。
從十四五歲開始,在馬戰中,就沒有了對手。
一直到現在,她在戰陣中所向披靡,不論是緬國軍中,還是雙邊匪徒,都沒有在她手下走過十合之將。
從來就沒有將天下任何男人放在眼裡。
可是今天,她被袁重從馬上打下去,繳了兵器和寶馬,也沒過兩個回合。
又與袁重酒桌上相談甚歡,並得知自己聘請的兩個大師,都被袁重擊敗。
這是何等樣的英雄,雖然外形稍顯單薄。
可架不住人生的俊朗啊。
杜剛癡迷在這燈紅酒綠的環境裡。
大腦被酒精燒灼著,思緒被袁重吸引著,已經不能把持那顆騷動的心。
恰恰袁重在相同的狀態下,卻被舞台上的舞女所吸引。
花廳中,老鴇自是個中老手,見袁重的模樣,覺得火候正好。
隨手揮退幾個侍女,滅掉廳中大半的燈火,悄悄退了出去。
舞女也實時配合著老鴇的行動,一邊舞動腰肢,一邊慢慢靠近著。
等她一扭身摔在袁重懷裡時,身上的外衣已經甩脫。
一個柔軟的軀體,被袁重抱了個滿懷。
袁重已經忘記了所有,在昏暗的花廳裡,滿腦子都是懷裡的溫柔似水。
在緬國也是男尊女卑的社會,杜剛根本沒有在乎眼前的旖旎。
輕輕靠在袁重身上,一雙手情不自禁地開始在他身上遊動。
舞女自然知道配合,在袁重懷裡扭動著,猶如一條無骨的白蛇。
三個人各自忙著自己的目標,渾然忘我地糾纏在一起。
昏暗中響起了粗重的呼吸,三條白影翻滾著,夾雜著令人臉紅的聲響。
一夜荒唐,直到臨近天明,才漸漸沒了聲息。
天近午時,袁重從睡夢中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麵前玉體橫陳,屋子裡一片狼藉。
他的頭有些脹痛,身體酸軟無力,隻有意念在體外環繞。
那個舞女已經如一堆軟麵團般,癱在一旁,睡得正香。
而自己枕著的是一個柔中帶韌的軀體。
花廳裡一片安寧,十幾根巨燭,隻有角落的一根獨自燃燒到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