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好幾年了,現在又出來了?
這可是他老婆親口說的,還是現在當朝主政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說假話。
一眾人被震驚得外酥裡嫩,不知所以。
袁重已經帶隊衝出了街道,拐入一個更加寬闊的大道上去。
縱馬跑了一陣,快到皇宮時,才讓眾人勒住了戰馬,緩緩前行。
隻是兩個挑燈的家丁,已經被甩得不知所蹤。
八匹戰馬,來到皇宮前,麵對四周明晃晃的火把和刀槍,毫無懼色。
老五那二勁又被袁重挑了上來,就想催馬往皇宮裡闖。
被袁重在後腦打了一巴掌,才老實了點。
幾人從馬上下來,將馬匹交給四個護衛看管。
袁重帶著大壯還有老五和十三,一起往裡走。
守門的禁軍把手裡的長槍一交叉,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是千山侯袁重。”
禁軍麵不改色,隻冷冷地說道:“請出示您的腰牌。”
袁重傻了,腰牌是有,但是在自己的玉佩裡,拿不出來,被師父封印了。
挑燈的家丁此時已經趕了過來,急忙上前舉起燈籠。
“這是我家老爺,我們是千山侯府的。”
禁軍根本不鳥他,隻冷冷地盯著袁重。
身後慢慢聚起了不少官員,隻是袁重當時人緣太差,在朝廷裡鬨騰的太歡,沒人上前替他說話。
袁重想了想,從戒指裡拿出昨天的聖旨,展開往那軍卒麵前一送。
“這是皇帝陛下召見我的聖旨,可管用?”
此時過來一個禁軍頭目,看了一眼聖旨。
“這位大人,現在進宮必須要有天承司頒發的腰牌,其他一律禁止入宮。”
袁重笑了。
“你看清楚了,老子便是天承司司正。”
那禁軍頭目也笑了。
“那老子便是禁軍統領了。”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袁重的臉陰沉下來,看了禁軍頭目一眼。
“你的意思,皇帝的聖旨都不管用嗎?”
“我沒那意思,隻要你能出示天承司的腰牌,即可入內。”
“這他麼還是聖旨不管用的意思啊。”
那人不再說話,隻是一伸手:“往邊上讓讓,你擋住其他大人的路了。”
袁重怒氣騰然升起,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聲震四野。
眾人一齊呆住。
那頭目也愣了半晌,然後一瞪眼大喝道:“來人,給我拿下這逆賊!”
袁重冷冷一笑,往後退了一步。
讓出了大壯和老五、十三。
大壯的身子往前一橫,一臉淡然地看著那些禁軍。
老五和十三咽了口唾沫,四下瞄了瞄刀槍如林的禁軍隊伍,握緊了手裡的刀,楞是一步沒退。
幾十個禁軍軍卒,立刻端了長槍,齊齊對準幾個人。
有軍卒拿了繩索過來,隨時準備捆人。
大聖十分興奮,在大壯的肩膀和頭上跳來跳去,不時扭頭看一眼袁重。
那意思,我也該開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