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冷冷地說道:“如果精石不夠,可以把多餘的數量刺回去。”
年輕人知道此事不能善了,把牙一咬:“我乃陽信門…”
袁重攔住他的話:“你就說如何付賬吧,彆囉嗦!”
年輕人身體往後一跳,手中長劍斜指袁重,大聲喝道:“兄弟們,並肩子拿下此人,一人兩千精石。”
所有跟著他過來的漢子,一聽,兩千精石,大手筆啊!
他們也不琢磨,老大為啥會出這麼大的血,頭腦一熱,各持兵刃往袁重圍過來。
袁重搖頭,就這些本事了?
乾鈞鈴正想跑過去拉他到後院呢,誰知眼睛一花,人已不見。
然後再仔細看時,袁重依然站在原處。
隻是那一幫子來搗亂的漢子,已經翻倒在地,有的還在哀嚎,大部分卻無聲無息。
長劍已經在袁重手裡,他正仔細看著劍尖,琢磨著加入蜂牙和全是蜂牙的區彆。
那個四星年輕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乾鈞鈴上前探視,隻一眼就渾身哆嗦了一下,因為他的臉,不知被什麼打成了一張爛餅,人也沒了呼吸。
袁重觀察完了長劍,擺擺手道:“死了的幫忙埋了,活著的扔出去。”
臨走時指了指屍體上的戒指。
“弄完你們分了吧。”
這一句讓所有人來了乾勁,紛紛搶著上前去抬屍體。
乾鈞鈴跟著他往後院走,一臉崇敬、後怕、擔心等等複雜的表情。
袁重邊走邊安慰她:“彆害怕,一切有我呢,啊。”
乾鈞鈴還想裝個不在乎的樣子,卻把臉扭曲成了倭瓜。
三天後,乾鈞鈴的爺爺一臉疲憊地從屋裡走出來,還沒說話,就開始咳嗽。
半天後,終於好了點,抬頭看著袁重。
“幸不辱命,成了。”
乾鈞鈴拿了條毛巾,給她爺爺擦掉嘴角的血跡,扶他坐下。
袁重笑道:“您這真稱得上嘔心瀝血,估計絕對是震古爍今的巨製。”
“還真讓你說對了,此物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除非你還能拿出蜂牙。”
袁重搖手道:“算了,還是看看您的大作吧。”
老頭抬手衝屋子裡招了招。
鐵柱一臉胡子拉碴,雙手捧了一個托盤,從屋裡走了出來。
兩個人都挺慘的模樣。
托盤上放了一粗八細九根亮晶晶地尖針。
袁重仔細看去,發現每根尖針上都刻了繁複的花紋,母針形如一根筷子,子針則細小了很多。
同樣都閃著寒光,給人以尖利潤滑之感。
老頭又咳嗽數聲。
“你隻需在母針上滴血,讓其與你的心神進行聯係,此針便如你身體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袁重小心地紮破指尖,將一滴鮮血滴在母針上。
閉上眼睛,頓時,心頭便有一股陌生又親切的歡愉之意。
托盤上的母針也一下子跳到了空中,圍著袁重盤旋飛舞。
速度隨快,卻無聲無息,並未造成空間的一絲震動。
另外八根子針也隨著母針轉動,在半空中變換著陣型,就如翩翩起舞的九根水晶棒。
下一刻,集體一閃而逝。
袁重的心頭便多了一個母慈子孝的圖案。
心裡很是歡喜,這還真是名不虛傳,不愧是傳世名家。
正想跟老頭談談價格,忽然聽到屋外的半空上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