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也跟著舉刀向下斬去。
巨斧男不躲不閃,隻是將巨斧從下向上撩向袁重。
袁重的刀和針,肯定會先一步擊中男子,可也逃不脫巨斧的砍擊。
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不是袁重想要的,自己強敵環伺,受點傷就會被人趁機乾掉。
自然要利落地打敗對手才行。
袁重閃開對方的巨斧,手裡的彎刀自然落空。
但是子母針卻在意念的控製下,刺中了巨斧男的頭臉頸子。
隻是被巨斧男的厚皮阻住了,根本紮不進去。
在袁重的意念中,那厚重的肌膚,就像一塊浸了水的牛皮,濕滑黏膩。
子母針刺到上麵,連個外皮都沒紮破。
好變態的防禦能力!
袁重隻能圍著他打轉,躲閃著巨斧的劈砍。
那男子手裡的巨斧,每次擦著身體砍過去,就像是一列高速運行的火車,從身邊衝過,帶起的狂風,差一丟丟就將人卷進去。
荼夫人見袁重隻有躲閃之力,咧嘴一笑,一揮手。
一群黑隼俯衝下來,連抓帶啄,想遲滯袁重移動速度。
袁重沒了彆的辦法,重冰出現在空中,變換天火方式,往空中一扔。
在巨斧男與黑隼中心爆裂開來。
無數火星四處飛濺。
巨斧男根本無視了這種微小的玩意兒,持斧追擊袁重。
誰知道,無數小火星崩到身上,立刻就讓他感到了灼痛。
開始像一個未滅的煙頭,燙得他手忙腳亂。
豈知這隻是開始,煙頭迎風冒出了火苗,在巨斧男身上點起無數小蠟燭一樣。
任他如何用力拍打,小火苗卻越拍火勢越大。
周圍的黑隼再次被燒灼,帶著火焰,翻滾著跌下去。
袁重趁巨斧男顧不得進攻,閃身衝近,彎刀斬在他的脖子上。
刀是砍進了一點,但是感覺像砍進了一塊凍肉,裡麵太堅硬。
抽刀離開,巨斧男的脖子上連血都沒出。
袁重搖頭揮手,天火全部集中過去,順著巨斧男的身體,讓火苗將他包裹起來。
巨斧男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在黑色的馬背上跳了兩下。
黑馬也被燒到,一張翅膀往遠處飛去。
速度一起,風勢更大,火借風勢越燒越烈。
荼夫人傻了眼,指揮小黑去追巨斧男。
袁重也讓大黑追著巨斧男衝出去。
他不能讓巨斧男逃出自己的意念範圍,不然,就是天火也不可控。
巨斧男與黑馬衝出百裡多遠時,突然就往濃霧中跌下去。
後麵的荼夫人也跟著衝進濃霧。
袁重更是不能放鬆,得讓火勢燒的更猛才行,這個巨斧男太硬,打不動。
如果再燒不死他,自己就隻有逃命的份了。
意念中,巨斧男全身是火,坐下黑馬已經掛了,自由跌落下去。
而他卻痛苦地張大了嘴,身體扭動著,巨斧也扔了,人在急切地尋找下麵的河流。
好機會,袁重意念一動,天火從巨斧男的嘴巴裡鑽進去,收攏了體外的火苗。
時候不大,如一座小山般的巨斧男,轟然砸進了土地裡,砸出了一個深坑。
卻也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地窩在坑裡麵。
天火變換成重冰,從他的嘴裡鑽出來,悄無聲息地迎向急趕過去的荼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