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冷笑:“老子是被人陷害來此的,怎麼會再為天門賣命。”
“陷害你的不會是我爺爺吧?”
袁重訕訕的:“我也得有那資格。”
“就是嘛,你應該幫我完成心願,回到天界後,乾掉陷害你的人才對。”
袁重不滿地說:“是誰出的這餿主意,弄些護法過來純粹送死來的。”
“不,四大城主切斷了與天門的聯係,這些護法如果能存活下來,也是與天門溝通的一條線路。”
“拉倒吧,這個破護腕,就像黑夜的一盞燈,隻要不是瞎子,都能找到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這是四城主搞的鬼,並非天門之願。”
“現在要搞護礦獸族?”
“自從我父過世,護礦獸族便不再聽任人族說話,四城早就有意滅掉它們,隻是鑒於護礦獸族勢大,才一直拖到現在。”
說到這裡,兩人沉默下來。
半晌後,袁重問道:“你找我是想幫你做什麼?”
“就是剛才說的三點心願,你能幫我嗎?”
“那是你丈夫該做的事,找我不合適。”
軒轅玨垂下頭,輕聲道:“我從未認他是我的丈夫,你我應該同心為天門出力。”
“天門害我,如何出力?”
“那隻是個人行為,不能怨整個天門。”
兩人又不說話。
最後還是軒轅玨開口問道:“如何做才能幫我?”
袁重琢磨片刻:“四位城主到最後都會出手對付我,護礦獸族更是視我為眼中釘,我與他們的矛盾不可調和,早晚有生死之戰。”
“先讓他們拚個兩敗俱傷,然後可趁機滅了他們。”
袁重看著軒轅玨笑道:“沒想到嬌滴滴的女子,倒也是個殺伐果斷的。”
“我身上流淌的可是軒轅之血,焉能墜了名頭。”
“行吧,現在談談我能得到什麼。”
軒轅玨斟酌一番後開口道:“此界本來有五種本源精石,各有屬性,分金木水火土,現在隻發現了四種,還差金屬性的礦藏,如果能集齊五種精石,你可再升一級。”
“哪有那麼容易。”
“剛才你看到的,就是礦藏的地圖,隻是沒人識得此圖中的奧秘,如今讓你破解了,正是天意。”
袁重點頭,也覺得此事可行。
軒轅玨再道:“幫我找到我父,滅了霍無病,我我可嫁與你。”
袁重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
“這個這個咱再議。”
軒轅玨聽聞他如此說話,立刻挺直了身子。
“怎麼,我不美麗?”
“不不不,你長得很美。”
“那是我的家世不夠高?”
“開啥玩笑,這大千世界,哪還有比你家更高的。”
“那你為何推辭?”
“我我已經有了一個媳婦。”
“在此界?”
“在此界。”
軒轅玨迷惑了,不應該啊,這天門護法的身份,一直擺在明處,隻要是此界之人或獸,都知道這身份的危險,根本就是朝不保夕。
“難道是平民百姓?”
袁重乾脆說道:“彆猜了,她叫胡忘語,是林城城主的女兒。”
軒轅玨臉色變得很難看,盯著袁重發呆。
袁重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摸著自己的臉頰,奇怪地問道。
“怎麼了,是我臉上長了花?”
軒轅玨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