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遊馬一臉你在和我開玩笑的表情。
他現在正在吃麵。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
天天也知道直接這話有些癡呆。
“我……那個嘛……”
天天轉過了身去,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開口。
於是乾脆就不回答,
直接撲倒在沙發上不說話了。
“你這家夥真奇怪,搞不懂你在乾什麼。”
遊馬隨後快速的吃麵。
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天天。
突然走了上前。
“天天。”
聽著聲音來自耳邊。
天天懵了一下。
猛地抬起頭正好與一雙死魚眼對上。
兩人鼻尖的距離大概隻有一根手指那麼長,四目相對。
“啊!!”
天天尖叫一聲,隨後臉徹底紅了。
把臉埋在沙發裡悶聲哀求道。
“你煩死了,你彆問了。”
“那好吧,我不問了。”
遊馬躺在另一側的沙發上。
整個人像是立刻像是完全曬乾的鹹魚,有氣無力的說道。
“天天,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傷口。”
“幫我從新擦藥,就是這些傷口。”
天天怔住了,起身有些緊張的爬了過去。
盯著遊馬閉上的眼睛,有些癢癢的。
遊馬睜開了眼,再次四目相對。
天天的臉漸漸變紅了,幾乎一路蔓延到了脖子。
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起身,目光看向另一側。
慌張地將發絲撩至耳後。
“你些傷口都是些什麼時候的?”
遊馬沒有回答天天的問題。
即便是說了。
也是給人家徒增煩惱罷了。
這些傷口對遊馬來說已經好了差不帶。
血肉依舊愈合了。
但外表還在從新的修複。
“怎麼弄的?”
天天果然被嚇了一跳,手輕輕碰了碰那道疤,小心翼翼的問道。
“很疼嗎?”
“如果你這樣問的話,那就是疼的。”
“哪有這種話?”
天天的注意力全在那道傷疤上。
“其實還好吧。”
遊馬眼皮沉重,半合著眼心裡隻想睡覺。
他現在好累,這些日子裡都沒休息好。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吃了飽飯。
遊馬完全沒注意到。
天天幾乎已經快坐在了他的身上。
夏風輕輕拂過。
下一刻。
遊馬呼呼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天天就這樣趴在他的上方,瞳孔微擴。
明明沒有任何接觸。
心臟卻開始莫名的劇烈跳動起來。
如同濃雲欲墜,擋不住烈陽。
她站了起來,默默的走到了廁所,拿起醫療包。
幾乎快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啊啊啊!”
“可惡!去死!!”
天天雖然現在有些氣氛。
但依舊繼續幫遊馬擦藥。
遊馬的琵琶骨的傷口,比其他的傷口要嚇人的多。
天天再次心疼起來遊馬。
這家夥從小就是一個人,以前肯定沒人幫他處理傷口。
一邊想著,一邊麻利的處理遊馬的其他傷口。
“真是的,也不知道愛護自己的身體。”
天天咬緊嘴唇。
窗外吵雜蟬鳴夾雜著鳥叫。
但天天已經沒有心思再去在乎其他,
她現在的想法就幫助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