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遊馬走後,辦公室就剩下了綱手和靜音兩個人。
此刻靜音抱著豚豚擔憂看著綱手。
“綱手大人,宇智波家的那孩子這麼了?”
綱手看著辦公室的門,沉默一會,沒有著急回答。
“你知道宇智波滅族之夜的事件嗎?”
綱手隨意的靠在椅子上。
仰望著天花板,雙手枕頭。
“我聽過,不是很了解。”
“綱手大人你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呢?”
靜音一臉疑惑的看著綱手。
“那你知道是誰殺了宇智波全族嗎?”
“宇智波鼬吧,我之前也是聽彆人說過。”
“宇智波鼬就是因為這件事,被列為叛忍吧?”
“那你知道是誰指使宇智波鼬去乾的嗎?”
綱手疲倦的揉揉了眉頭,瞥了自己秘書一眼。
“不知道。”
靜音老老實實地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宇智波鼬不是自願的?”
“不是,是三代命令宇智波鼬乾的。”
綱手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村民賣力的乾活。
無語了靜音一臉震驚的表情,繼續說出。
“最近監視佐助的忍者報告,佐助的異常。”
“什麼異常?”
事情已經超乎靜音的意料之外了。
“他在變賣剩下那些僅存的祖產,把資金全部買武器。”
“好幾個夜晚,都偷偷去觀察木葉大門的值班。”
不用綱手繼續提示。
靜音也知道宇智波佐助反常。
他想要離開村子,而且是不告而彆那種。
忍者離開村子是需要報告上級的。
擅自離開村子,一般會被稱為叛忍。
綱手看著玻璃中倒映的自己。
像是在講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這些機密也是在成為火影才知道的。
她看來還是太低估了,那些老東西的底線了。
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佐助太想殺了宇智波鼬了。”
“他們之間有血海深仇。”
自己的父母和親人都被自己的哥哥殺了。
經曆那一晚之後。
宇智波佐助活著就是為了複仇。
無數個夜晚宇智波佐助都會做驚醒。
熟練的家族駐地,變得陌生。
那些親人仿佛還在和他打招呼。
“三代目火影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靜音的聲音顫抖,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些事實。
“唉,事已發生,也改變不了。”
“不說這些東西了。”
“還有一個小鬼和宇智波佐助一樣。”
“他們兩個活著目的就是複仇。”
綱手生了一個懶腰,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
“我們村子裡麵還有這種人嗎?”
“他的父母也是被最親近的人給殺了。”
靜音見綱手水杯裡沒水了。
就為綱手倒水。
“情況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那個人比佐助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但他的一舉一動都出賣了他。”
綱手雙腿翹在桌子上。
她是看了那些關於人柱力這些年被監視的情報。
遊馬時不時去墓地,祭奠自己的父母。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知道的。
“就是剛才那個紅毛小鬼咯。”
“什麼!”
靜音並不相信綱手說的這話。
“我看那孩子不是很正常嘛?”
那遊馬接觸的那些日子。
他覺得遊馬是一個有禮貌懂事的孩子。
而且還長一張酷似女孩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