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過來。
雲如煙還在入定修行當中,蘇澈也沒打擾她,帶著連夜煉製好的丹藥來到丹滿樓。
見到秦喜兒時,她正在做整理藥材。
一襲緊身的華服,豐臀和腴胸相得益彰,一條腰帶緊緊束住秦喜兒的腰肢,使得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在這華服的映襯下,宛如連接天地的靈柱,將她的身材比例勾勒得近乎完美。
店長見蘇澈盯著秦喜兒,乾咳一聲:“大小姐,大師來訪。”
秦喜兒愣了一下,轉身瞥見蘇澈的身影,臉蛋莫名一紅。
尤其是蘇澈的視線落在自己幾處敏感位置時,那更是耳根子紅纓點綴,熱氣沸騰。
“大師,你今天來這麼早啊”
“剛好有空。”
蘇澈一語揭過,直入主題:“昨天你提議暫時斷供一天的二品聚靈丹,改為去拍賣納靈丹,效果如何?”
“效果很好,拍出去的三枚納靈丹,平均到了三萬金幣一枚。”
蘇澈啞然一驚:“這麼多?”
“是的。”
秦喜兒點點頭道:“三品丹藥的價格是二品丹藥的十倍,並且有價無市。”
“金陵城已經很久出現三品丹藥了,更何況是主流的納靈丹,賣三萬一枚,還是我們秦家為了打響知名度,特地便宜那些買家的。”
“擔心你放心,為了挽回你的損失,拍賣出去的三品丹藥,我們一概不收任何的抽成費,全額歸你。”
蘇澈擺了擺手:“你們替我賣丹藥沒有功勞也苦勞,該拿的還是得拿,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合作下去。”
“那我們秦家就恬不知恥的占一下大師的便宜了。”秦喜兒微微屈身。
在知道蘇澈就是煉藥大師時,她昨晚一宿都沒睡著。
一方麵在為先前出言不遜而後悔,另一方麵則是在思考自己該以什麼樣的狀態去麵對雲如煙。
畢竟,蘇澈可是雲如煙的未婚夫。
如果自己答應蘇澈,跟他那啥的話,就等於和雲如煙共用了一個男人。
她若是知曉此事,會願意分享蘇澈麼?
肯定不會!
甚至可能和自己絕交!
可自己不和蘇澈那啥的話,秦家的處境可就那啥了
“這些藥材是你們新進的?”
蘇澈注意到了秦喜兒腳下散落一地的零碎藥材,好奇道。
“不是,這些是臨期藥材,個彆藥材尚無用處,我打算低價售賣給一些藥鋪。”
聽著秦喜兒的話,蘇澈仔細地看了看這些藥材,發現品質確實不咋地,估計是放置時間太久了。
“嗯?”
這時,蘇澈似乎發現了一株特殊的植株,仿佛由琉璃絲精心編織而成,纖細而柔韌。
其葉片呈細長的橢圓形,薄如蟬翼,表麵閃爍著幽微的七彩光澤,恰似將天邊的彩虹細細碾碎後均勻地灑落在上麵。
“這是駐顏丹的核心煉製藥材美麗沙?”
秦喜兒豎起大拇指:“大師好眼力,這是一株有著五百年份的美麗沙,從星塵與月光的交融中誕生,花瓣層層疊疊,由內而外顏色逐漸加深,最內層是溫潤的淡粉色,中層則過渡為夢幻般的淡紫色,最外層則是深邃的湛藍。”
“五百年份的美麗沙,已經擁有花蕊,可以誕生金色花蜜了。”
蘇澈嘖嘖稱奇,拿起美麗沙,一股馥鬱的甜香撲麵而來。
這甜香並非尋常的花香那般直白濃烈,而是一種能夠沁入靈魂深處的空靈之香。
“按理來說,這藥材應該價值不菲,你竟要低價賣掉它?”
秦喜兒苦笑道:“沒辦法啊大師,美麗沙雖然珍貴,但由於它隻能用於煉製駐顏丹,而駐顏丹又是所有丹藥中,最難煉製的丹藥之一,至少得三品煉藥師才有資格煉製,並且成功率也不算高,以至於很少有人願意高價購入。”
“我們秦家也是偶然在一處運貨的山中,獲得了這美麗沙,期間拍賣多次都無人問津”
蘇澈表示理解。
千裡馬得有伯樂欣賞才能體現價值。
一幅數百萬的名畫,若是沒有收藏家願意收藏,那麼也就是一張廢紙罷了,絲毫不值錢。
“這樣吧,你將美麗沙給我,作為報酬,我贈予你一枚駐顏丹。”
秦家的這株美麗沙分量不小,足夠蘇澈煉製好幾枚駐顏丹了。
“大師,你有把握煉製駐顏丹?”秦喜兒一驚。
雖然蘇澈能煉製三品丹藥,但這駐顏丹卻不同於一般的三品丹藥,極其難煉。
論品級,它是三品丹藥。
但論難度,它已經堪比四品丹藥了。
可以這麼說,能夠煉製出駐顏丹的煉藥師,不是四品,勝似四品。
“應該不成問題。”
蘇澈頓了頓道:“你準備一些藥材,我來煉製試試。”
“好的。”
秦喜兒二話不說,當即讓店長安排。
在走進煉藥室前,蘇澈還不忘將昨晚煉製的聚靈丹交給秦喜兒。
“他太猛了!”
看著足足四百枚的聚靈丹,秦喜兒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蘇澈的強大了。
一晚上四百枚丹藥,這效率抵得上同級彆煉藥師一個月的了。
高產的同時,還能保持高質量,著實是逆天。
“唉,如果我是他的未婚妻該多好?”
這一刻,秦喜兒莫名有些羨慕起了雲如煙。
“大小姐,秦夫人帶客親臨。”
店長的話,拉回了秦喜兒的思緒。
她扭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母親沈月正款步而來。
在其身後,跟著易馬靜和韋南。
“喜兒,這位是韋家公子韋南,韋夫人你見過,我就不介紹了。”
秦喜兒隻是看了韋南一眼,便收回視線,淡淡的道:“歡迎二位,我有要事,恕不能招待你們。”
沈月秀眉微顰。
她這個女兒平日裡很有禮貌,怎麼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
韋南乃七玄門內門弟子,什麼事情比招待他還重要?
“喜兒,韋公子第一次來丹滿樓,你於情於理得放下手頭事務,接待一番。”
“秦夫人不必這麼客套,隨意一點就行。”
韋南盯著前凸後翹的秦喜兒,眼中穢色湧動,表麵卻冠冕堂皇地笑道:“不知秦小姐在忙什麼事?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在七玄門還是有點話語權的!”
“韋公子好心我心領了。”
秦喜兒指著煉藥室道:“我正為一位煉藥大師守房,不方便過多言語,你請自便。”
“煉藥大師?”
韋南眯起眼睛,內心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