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
易馬靜滿臉錯愕的問道。
蘇澈沒有回答易馬靜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駐顏丹本身就是大補之物,已經足夠治療你氣血虛虧的病症了。”
“可你卻偏要同時服用大量補氣血的藥物,這就導致身體從陰虛變成了陽虛,所以才會越補越不見起色。”
“我們頭一次見麵,你就能看出這麼多?都不用把脈的嗎?”
蘇澈的本事,讓易馬靜大開眼界,態度也變了不少。
白文玲一臉驕傲地站出來說道:“韋夫人,把脈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雕蟲小技。”
“昨日判斷秦家主是死是活的時候,他也是僅憑著一雙眼睛一對耳朵,就在不觸碰秦家主的情況下,做出了判斷呢。”
“這下你可以相信他的醫術了吧?”
易馬靜連連點頭,毫不猶豫的把蘇澈請進了屋裡,奉為上賓,又是茶點,又是果子,各種招待,忙的不亦樂乎。
等到蘇澈終於坐定,易馬靜才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神醫,我兒子的情況你已經知道了吧?你有幾成把握能幫他把毒素去除呢?”
蘇澈聽到易馬靜還在這裡遮掩,毫不留情地戳穿道:“韋夫人這是在考我嗎?”
“令郎的症狀壓根不是中毒導致的,而是在男女歡好之時,染上了梅毒。”
“若不是對方並沒有起殺心,將真正的魅毒和其他的巫毒注入他體內,隻怕他早就小命不保了。”
蘇澈竟然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公然說出了實情,讓易馬靜的臉色瞬間大變。
但與此同時,易馬靜也終於意識到了蘇澈的本事,想在他麵前撒謊,確實沒那麼容易。
其實韋南身上的毒到底是怎麼來的,易馬靜比誰都清楚,隻不過是礙於麵子,不敢對外聲張罷了。
本來這一次,麵對蘇澈,易馬靜也想糊弄過去,好給自己兒子留一個好名聲。
可現在看來,這一招是不好使了。
無奈之下,易馬靜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神醫果然名不虛傳,隻憑口述的症狀,就能探查實情。”
“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次確實是我兒子大意了,我之後一定嚴加管教,絕不讓他再誤入歧途。”
“隻希望神醫這次能仗義出手,一定救救我兒子,他還這麼年輕,你”
“行了,韋夫人不必多言,我若是不想給令郎治病的話,也不可能大老遠的來這一趟。”
“至於我想要什麼,想必白小姐已經跟你們說清楚了吧?”
易馬靜聽到這話,臉上再次露出了頗為為難的神色。
“那個青蓮地心火種的話”
白文玲一看易馬靜這種表情,立馬有些不悅的說道:“韋夫人,我昨晚不是就已經派人來傳信了嗎?你該不會是要臨時變卦吧?”
白文玲生怕蘇澈誤會是自己在糊弄他,當即對易馬靜興師問罪了起來。
易馬靜麵露尷尬之色,猶猶豫豫的說道:“昨天我回答的太草率了,後來仔細一想,用青蓮地心火種來支付診金似乎是有些不妥。”
“所以才想著我們當麵再聊一聊,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其他想要的東西。”
“寶庫的鑰匙我已經拿來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無論你們相中什麼,我都絕不討價還價!”
白文玲這下更不高興了。
“韋夫人,若不是為了青蓮地心火種,我們根本犯不著來這一趟。”
“你當初讓我幫你請神醫的時候,不是說無論神醫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你都會答應嗎?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呢?”
相比起韋南和易馬靜,白文玲當然是更向著蘇澈的。
“唉,文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青蓮地心火種十年才能出產一次,數量有限,得先留給七玄門的內門弟子才行,怎麼能隨便給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