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隊,小鬼子跟上來了。”李水生一個加速甩掉日本人,對著耳麥說道。
“好,準備收網!”薑勤應道。
李水生和戰士進入巷子,直接一個助跑跳上圍牆。
很快巷子裡再次恢複安靜,等到那幾個日本人追進來發現人早沒影了。
“真是一群懦弱的華國人,連給我們擦鞋都不配!”一個日本人的聲音在巷中回蕩。
另外一個日本人跟著附和:“哈哈哈,你可是北辰一刀流的弟子,他們在你手裡連兩招都過不了。”
一道輕微的落地聲響起,幾個日本人循聲看去。
薑勤嘴裡叼著一把軍刺,眼睛中殺意儘顯,宛如一頭洪荒猛獸,死死地盯著剛才辱罵華國人連給他們擦鞋都不配的那人。
他如墜冰窟,脊梁骨一陣發寒。
這個華國人的眼神簡直太嚇人了,被他盯上就像被一條惡毒的毒蛇給盯上似的。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現在淞滬是日本人的天下。
而他們,作為大日本帝國的僑民,在這片土地上可以目空一切。
這個日本人是竹下家族的,叫竹下鬆文,和竹下俊是師兄弟。
來到這裡是帶著家族的任務,將北辰一刀流在淞滬開設分館,提升流派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可是竹下鬆文自從來到了華國,整天都在花天酒地,早已經將正事拋擲腦後。
今天他和幾個好友到武館附近的日式小酒館,打算大醉一場,再拉上幾個花姑娘消遣一下。
結果那個該死的華國婦女沒長眼睛,就因為拿了對方的一袋花生,抱著自己的腿腳不讓自己離開。
被掃了興致的竹下鬆文直接抽出短刀,直接插進了對方的心臟。
那個不長眼的華國婦女當場暴斃,至於她可憐的孩子,竹下鬆文自然是不打算放過。
準備好好的欺辱對方一番,然後再殘忍的殺害,以此來彰顯他們大日本帝國在華國的身份地位。
可惜他們不走運,恰好遇見了薑勤等人。
戰士們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心中的仇恨,竹下鬆文自己就往槍口上撞。
“卑賤的華國人,你想乾什麼?”竹下鬆文用他那蹩腳的華語問道。
薑勤麵無表情,眉眼輕佻,淡淡的吐出幾個字:“要你命!”
說罷,雙腳猛地一蹬,身體騰空而起,手中反握軍刺直取竹下鬆文的心臟。
竹下鬆文反應同樣很快,在薑勤動的同時,也抽出同伴腰間的短刀。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火花四濺,堪堪擋住了薑勤猛烈的攻勢。
就在他想嘲諷一句“就這”時,薑勤落地後再次爆發出強大的力道,胳膊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腕上。
胳膊肘的骨頭是人體最硬的部位,薑勤使用的格殺術十分霸道,招招致命。
隻聽見哢嚓一聲,竹下鬆文手腕的骨頭斷裂。
那把短刀應聲落地,失去了武器的他隻能快速向後退。
兩個同伴擋在他之前,薑勤直接無視他們,用力一腳踹向其中一人的胸口。
又是哢擦一聲,薑勤全力一擊下,這個日本人的肋骨被他一腳踹斷,整個胸腔塌陷下去,心臟被斷骨刺穿,眼中閃過錯愕倒了下去。
另外一個同伴想要拔刀從後麵偷襲薑勤,然而薑勤沒給他拔刀的機會。
棲身上前,手中的軍刺用力一甩,像出膛的炮彈般飛出。
眨眼的功夫,軍刀刺中他的心臟部位,吐出一口內臟碎片不甘地倒下。
李水生和戰士們都看傻眼了,三個小鬼子在薑勤的手中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薑勤出手的速度極快,他們隻看見一道殘影衝出,然後兩個日本人就倒地了。
現在隻剩下竹下鬆文一人,薑勤抽出帶著內臟碎片的軍刺,指著竹下鬆文,玩味地問道:“你們日本的刀法就這點能耐?”
竹下鬆文看向兩個死的不能再死的同伴,咬咬牙吼道:“八嘎!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北辰一刀流在華國的負責人,我的兄長是日本陸軍大佐竹下俊,殺了我你們也逃不掉!”
薑勤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沒想到這小子還是竹下俊的師弟。
竹下俊和他的特戰隊手上沾著不少龍牙的鮮血,正好拿他師弟開刀。
以此來告誡竹下俊,龍牙不是吃虧的主。
“竹下俊又如何?今天就算是竹下俊來,老子也照殺不誤!”薑勤眼神冰若寒霜,一字一句的說道。
話落,手中的軍刺再次出手。
撲通一聲過後,竹下鬆文化作一具冰冷的屍體。
薑勤踩住竹下鬆文的狗頭,冷哼:“欺我華國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