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還是離他遠一點。”
....
林霽塵來到秋月樓門口，他當然知道自己這麼做，必定會引來嘲笑，但他不是來秋月樓找樂子的，清者自清。
敲了敲門。
一個守門的老頭將門打開一條縫，沒好氣道：“客官，我們酉時才營業，姑娘們都還在休息，請酉時再來！”
說完便要關門。
可當他看到林霽塵遞過來的幾塊靈石後，瞬間就變了臉色，門也打開了。
“客官，你賄賂我也沒用，姑娘們真的還在睡覺，就連老鴇也還沒醒呢。”
老頭說歸說，手上卻一點不客氣將靈石全部揣兜裡，堂而皇之這是他的答問費。
林霽塵也不介意，道：“我不是來找姑娘的。”
“哦？那你是來應聘的？”老頭腦洞大開。
林霽塵一頭黑線，恨不得一劍給這家夥切成八塊。
他忍著氣，道：“我是來找人的。”
“還說不是來找姑娘的？”老頭鄙視的看著林霽塵。
林霽塵差點沒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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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我是來找你們店的張昌濟樂師的。”
“哦？你找他何事？”
“學習樂器。”
“這...”
“帶路。”林霽塵不耐煩，再度拿出兩塊靈石。
老頭頓時眼放金光，收錢開門。
林霽塵就這樣人生第二次進入秋月樓。
和第一次來的時候熱鬨不同，這次來秋月樓，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所有的姑娘都還在睡覺，她們晚上才‘上班’。
就跟清酒一樣，晚上上班，早上睡覺。
咳咳，當然，清酒是熬夜碼字，可彆想歪。
老頭領著他來到後院，林霽塵也見到了他要找的人，張昌濟。
一個八字胡帶著點猥瑣的老男人。
可彆小看這個混在青樓中的老男人，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慕仙州第一樂師！
因為為人比較風流，喜愛出入風月場所，後來因為花錢大手大腳，最後索性直接在青樓應聘成了樂師。
每天晚上為客人彈奏幾曲，賺取酬勞，然後立刻在店裡消費。
這種資深老嫖客，將工作和享受完美融合。
就像是林霽塵開的那家腎寶藥鋪裡的煉丹師寧寬，為了逛青樓，把自己逼成煉丹師，專門煉製壯陽藥，可謂是言傳身教，太敬業了。
張昌濟被人打攪清夢本來很不爽，但是看到林霽塵送上來的一袋子靈石後，瞬間精神飽滿。
【叮！是否學習樂器音律？成為副職樂師？】
是！
林霽塵選擇學習。
副職比較麻煩，不是選擇就能成的，需要接受長時間的傳道受業，也就是聽課。
有的慢的需要個把月，有的快的也要好幾天。
所以很少有人浪費時間去搞什麼副職，除了真的喜歡這一行的。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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