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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峰霧氣升騰,如在仙境,雲澤山是茗霄學院其下百峰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有人以弟子身份,一人占據的靈山。
雲澤峰之上,有一座墨淵殿,聽說是以一把槍命名的。
墨淵殿可比大多數都級皇族的宮殿還要宏偉精美,光霧交錯之時更是一派盛世之景色,視線由無數月石砌成宮殿外拉進,進入宮殿內的某處臥室。
臥室角落擺著一個瑞獸龍紋香爐,燃著定神養魂的千年檀木沉香。
窗外是是化不開的夜色,此時離天亮大概還有兩個時辰,隻有一盞做工精細的琉璃燈亮著,燭光在一張白皙的臉上留下一片明暗的陰影,襯出極為優越的輪廓。
他臉部線條流暢精致到即使不做表情,都散發著一種,要將人的心魂全部奪走的炫目神采。
祁遇坐在窗前,一雙修長的手骨節精致,此時潤白的指尖了無興致地搭在黑色長槍之上,墨淵哪受過這種委屈,頓感幾分冷落,發出顫鳴,略顯哀怨。
祁遇也不管,靠著窗坐了一會兒,夜間微冷的氣息終於讓他從莫名其妙的夢魘清醒過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祁遇嘴角扯出一道略顯嘲諷的幅度,“……姓薑的男孩?”
他的槍以殺人為快,還真沒保護過什麼人。
近三個月來,開始做些斑駁陸離的夢。
夢大部分是記不清的,也很模糊,但難言的真實感卻令人心悸。
他也是失了心智,莫名其妙地在意,還真去找那個靈髓秘匙。
剛才的夢境身臨其境,但醒來之後又忘記了很多,唯一記得隻有一句話和一個看不清的女人。
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團朦朧的光,應該是絕美的,美到讓身處黑暗中的人難以適應。
內心有種踏空感,漸漸浮現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心臟微疼的觸感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祁遇對此感到幾分厭惡。
這三個月沒睡過一次好覺,唯一一次睡的踏實的,竟然還是秘境中受傷昏迷的那短短的一個時辰。
怪事。
祁遇長長呼出一口氣,清清嫋嫋地在夜色中慢慢散開,他的語氣冷冽了些,“果然要遠離女人,不然會變的不幸……”
……
現在鎮上要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了,田竟身為大統領,已經沒什麼時間可以教導薑小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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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苒便讓薑小雯帶著一顆幫助突破煉靈境的煉靈丹作為禮物,主動向田竟表示要出師。
薑小雯格外不舍,但也聽從姐姐的吩咐。
不得不說,田竟對薑小雯的影響還是很大。
兩人都不算天才,田竟更是靠著一步步廝殺才到現在的位置。
田竟算是薑小雯的第二個支柱,是他讓小雯知道了勤能補拙,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
更是教會了薑小雯很多實用的武技,至少,在宿嶺鎮,沒有一個同齡人能打過薑小雯。
甚至,薑小雯還可以反過來起欺負欺負鎮上的一些成年人。
告彆了田竟師傅,薑小雯又迎來了第二個導師先生——胡馳。
胡馳這人,在薑苒的安排下也算是打兩份工,一邊要為學校做修煉教材,一邊給薑小雯和薑南城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