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苒這才將其仔細打量,卻愕然發現他欲望之處並未平靜,他的理智也並未完全歸攏。
可解藥明明就有生效,他那句回答就是最好的證明。
“……”
人是種怎樣的一種被欲望驅使的生物,而男人又是如何?
祁遇明顯長了一張禁欲的臉,可能平常也不熱衷某些事情,或許都不屑於自己去觸碰,可他偏偏又是個健全的男性,薑苒多聰明,腦海裡不知怎麼的又聯想到了之前被吃得精光的水元龜蛋和綠鰭槍魚,薑苒一向平淡的臉都扭曲了一瞬。
原來罪魁禍首竟是我自己?
薑苒沒由來的產生了一絲心虛和罪惡感,以至於她說出的話都失去了以往的穩重,“……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自己疏解一下,馬上就會好了。”
該死,她在說什麼?
什麼疏解,憋著憋著就好了,給我憋住啊!
可是她的嘴巴和腦子一時分了家,“封赤和蝙戈連還暈著,沒人會知道的。”
汗水順著祁遇的臉頰滴落,勾勒出冷峻中透著茫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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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苒有些不自然,但覺得既然都這樣說了,不如乾脆離開讓他自己平複情緒。
“呃,那我先走了……”薑苒正要起身,然而祁遇像是受到什麼驚擾似地牽住了她的手,“不走……”
祁遇隻感覺一絲渡進來的氣息讓他發昏,這股香味他已經聞過了許久,直到剜去了感官,刨去了理智,葳蕤生香之處,他沉溺在其中而悠悠不知。
祁遇讓她彆走,薑苒就真的沒走了,或許他將要自己恢複理智,驕傲的人總是不願自己以狼狽的麵目落終。
然後接下來的的一幕才徹底失了控。
薑苒期待了許久的雪現在才落下。
毛茸茸的雪花撲簌簌,浸濕了兩人的頭發,地麵上也很快鋪了一層白毯。
祁遇把薑苒的手平壓在地麵,他並沒有對她做些什麼,隻是很安靜地用手搭在她的手指之上。
可他並非完全安靜。
人畢竟有兩隻手。
褲頭散得更開,他揚起臉,緩緩吐出胸腔中的濁氣,有幾片雪花輕柔地落在了他的睫毛上,以往侵染著涼意的瞳仁被熱浪融化了幾分。
薑苒沒有去看祁遇,一條腿微微屈起,懶懶靠在身後的石塊上,似乎在看這絕美的初雪。
而實際上——和雪地接觸的手指一片冰冷,而另外一人的手指上傳來的溫度又無比炙熱,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拉扯著薑苒的身體,讓她無暇欣賞雪景,而是不受控製地想到:原來看起來越正經越冷的人,喘起來越色。
雪仍舊撲簌簌落下,似乎要將缺席的雪花全部補上,直到鬆柏被落雪壓彎枝條,翠色都掩映其中;直到山巒全部鋪上屬於它的顏色,傾訴完了它的獨占欲……直到野獸掃去抵牾難辨的紆鬱感,將一切味道歸於雪的畛域。
祁遇緩緩閉目,修長的脖頸連接著弧度清晰流暢的下頜線,理智歸攏,可一切都失了言,“……”
本章為起點第一位盟主,桃樂絲加更,起點那邊我不常看,但我隔兩天會特意瞅瞅你們評論(雖然評論區很涼),但一直很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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