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幫助你們!!”
“我也是!”
……
時間漸漸來到破曉時分,在木夏梨和木沙河兩位大漠人的帶領下,薑苒一行人此時才真正近距離的接觸到大漠人的古樹——湛花古樹。
湛花古樹體積很大,樹枝直插雲霄,但姿態卻完全和薑苒從木夏梨腦海中看到的圖像不同。
感覺到了薑苒的疑惑,木夏梨有些憂傷地道,“湛花古樹原本不是這樣的,記得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古樹的葉枝好大,蔓延的好遠,能覆蓋整個石村,古樹的樹皮上還會長滿各色絢麗的小花,還有羽毛漂亮的小鳥,在樹上叫個不停,那個時候我很煩它們的聲音,但是現在我無比懷念,若是它們能再出現一次就好了。”
此時的湛花古樹完全看不到木夏梨描繪的葳蕤美麗,隻見古樹的樹皮枯萎的像開裂的大地,千瘡百孔,好像有人饑渴無度的瘋狂索取,在樹皮上劃了無數道類似刀、槍的劃痕。
湛花古樹上不再有姹紫嫣紅的花和繁密的樹葉,就像被拔去了尊嚴,沒有一片樹葉可以遮擋它的身軀,隻剩赤裸的樹乾,湛花古樹就這樣無措地站在著沙土之中。
薑苒手指撫上它的樹皮,指尖輕輕劃過它身上的傷痕,仿佛也感受到這每一刻傷痕中沉浸的痛苦。
第(2/3)頁
第(3/3)頁
薑苒想起了神木界的裂雲神木,又想起了自己親手宰碧泉灣栽種下去雲澤母桑樹和聖棉樹,同樣作為不凡的靈樹,它們的姿態或傲然蒼翠或婀娜美麗。
就像家裡養了貓的愛貓人士,在外頭看到淒慘流浪的小貓也會感覺到憐憫,“或許你原本也是那樣美麗,有機會蛻變誕生妖靈,但可惜我遇見你的時候太晚,無法看到你正處驚豔的時刻。”
祁遇走到薑苒身邊,和她一起看著這棵古樹,“這棵古樹實在過於蒼涼了,它身上的刀痕,可能就是大漠人為了取水劃成這樣的。”
“可能是了。”
木沙河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們大漠人身處南羚,當時南羚並非這樣,這裡本該有一片湖泊、一片綠林的。”
如果薑苒不曾在大漠人的記憶中見識過古樹原本的姿態,那麼她不會有強烈的惋惜之情。
望著樹皮上深壑般的刀橫,薑苒此時很想為它抹去這些痕跡。
薑苒突然想起自己手裡還有十來粒苦水珠。
躊躇了片刻,還是決定遵循本心。
將幾滴綠色的液體滴在古樹的傷痕上。
“嘀咚……”
薑苒後腿了兩步。
眼下,時光好像被放慢了。
就像是往池塘中扔了一顆石子,湛花樹乾上發出一道道漣漪之光,被巨大石頭鎮壓的種子終於窺探一絲希望,沐浴到一絲陽光發芽,隻見一朵朵的絢麗的花朵爭先恐後地從樹皮傷痕之處噴擠了出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