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獨眼女人心都緊了一下,同時又覺得薑苒有些可怕。
她簡直就像狩
獵中,在密林中蟄伏的野獸一樣,有著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判斷力。
人是計較得失的生物,在某一件事物上投入的越多,就越難以取舍。
她可是知道薑苒為了培養這群少年費了多大精力和資源,甚至不惜湊出寶貴的時間親自教導。
如果剛才薑苒出手再慢一點,那位少女說不定就沒了……
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有幾個少年可是差點被魔獸給弄死了……
獨眼女子悄悄地看了一眼薑苒,卻發現她手中把玩著幾個石子,挑著眉看著眼前上演的這一幕,姿態非常輕鬆悠閒,仿佛少年們經曆得不是一次廝殺,而是幼崽之間嬉戲打鬨。
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遊刃有餘吧。
又或者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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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恐懼之後,瞎眼女子心中不知不覺湧上幾分異樣。
漸漸地有濃重的血腥傳到空氣中來,雖然過程很艱辛,在薑苒等人若有若無的助航中,胡漣等人順利將人製服。
有些笨拙地扯了藤蔓將這些土匪綁住,少年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罵罵咧咧。
他們也受了不輕的傷。
特彆是對上土匪頭子的胡漣和李沁青兩人,他煉靈五重境的修為超出兩人一大截,手中握著的長刀也是地級法器。
胡漣的大腿被砍了一刀,李沁青稍好,但肩膀上也被滑上了一個大口。
戰鬥的過程中還不覺得,但腎上激素的效果一過,鑽心的痛感立馬就湧了上來。
少年們一邊疼,一邊罵,「一群喪儘天良的土匪!他們是真的奔著我們的命去攻擊的,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死好幾次了!」
「一句話不說就衝過來,我們應該跟他們沒仇吧?」
「他們身上的戾氣很重,胡漣說的沒錯,是奔著我們身上的法器來的。」簡白擔心地跑到胡漣的身邊,看他鮮血淋漓的左腿,眉毛皺得很緊,「傷得重嗎,不會瘸吧?」
「呸呸,你彆瞎說,我哥才不會瘸呢!」胡漪在給他哥上藥,聞言瞪了一眼簡白。
「胡漪,彆這樣跟簡哥說話,他也是擔心我。」胡漣溫和地揉了揉胡漪的頭發,又仰著頭對簡白說,「隻是血流得有點多,看起來嚇人而已,沒有傷到骨頭和筋。」
簡白搖了搖頭,「可能要休息好好一會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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