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苒眼裡閃過欣賞之意,這樣的美人她自然有印象,她曾在遇池靈貨店見過。
花花大少封赤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向薑苒和祁遇介紹道,“這位是周依瀟,是位出色的靈獸師。”
周依瀟看了一眼薑苒,臉上忽的浮上一抹嫣色,她微微低著頭,低聲道,“打擾了。”
“哪來的打擾。”薑苒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周依瀟把目光投向封赤,抿了抿嘴,手腳有些僵硬地在薑苒身邊坐下。
雅間中放的一個鋪著帶著細花紋白布的圓桌,薑苒和周依瀟坐在中間,兩人的另一側分彆是祁遇和封赤。
南柯酒館的館地大致呈現半開的扇子形狀,“扇子”最左側酒館的出入口,“扇子”的最右邊是陳列美酒的櫥窗。柄頭設了一個兩米的高台,陳靜芸等樂師便可在高台演奏。“扇子”的高台至場地的中央放置著桌椅,是普通酒客喝酒的地方,而扇子的邊緣是一個個雅間,雅間建的比較高,可以清楚地看清高台。
坐在薑苒旁邊,周依瀟的表情沒有什麼太大變化,是矜持有禮的,但微微有些僵硬的四肢和臉上不自然暈紅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本性使然,薑苒沒有唐突地詢問原因,然而周依瀟和封赤似乎是知道她的疑惑,封赤解釋了一句,“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但瀟瀟見到生人其實很容易害羞的,特彆是跟長得好看的人湊一塊,就更加了。”
說著說著,封赤就笑了出來。
不過周依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沒有臉紅,因為這位美人的審美非常高,沒她好看的就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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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小妞一副清冷的模樣,誰能想到是那種一見到美人就特彆是想與其貼貼的人呢?
隻是有賊心沒賊膽。
說實話一開始封赤還以為她看上阿苒了,情人之間的那種看上,
“我、我不是……彆、彆叫我瀟瀟呀……”如此被拆穿糗事,周依瀟酡顏,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手指微微顫抖地抓著腿上的布料,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薑苒看了一眼封赤,瞧這這小子一口一個瀟瀟,滿麵春風的樣子,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是有點道理的。
周依瀟雙手捧著杯子矜持地喝了一口醇香的綠酒,眼眸頓時一亮。
“味道不錯吧,比起你之前喝過的酒味道如何?”封赤手搭在周依瀟的椅子後麵,笑眯眯地問。
“好喝。”周依瀟雙手捧著杯子,乖巧地點點頭,簡直和依在她身邊的那隻憨態可掬的靈狐一模一樣。
茗霄城的好酒也不少,但竹醪猴酒的味道也確實優越,她又沒忍住多喝了幾口。
“好喝也不能多喝,竹醪猴酒還是有些烈的,容易醉人……”
見慣了封赤一副風流沒正行的樣子,這樣體貼的人設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薑苒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觀察這兩人,一手把玩著酒杯,身軀微微後仰有些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偶然間和祁遇的目光對上了。
祁遇像是被燙了一下,麵無表情地把眼神移開。
薑苒舉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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