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苒並沒有在兩人身上留移花烙印,當然也找不到他們。
不過薑苒也沒有打算找他們。
不管平時幾人關係有多好,在這勢力大比中,他們隸屬於不同的勢力,簡而言之,他們是競爭對手。
薑苒望向
周依瀟,「既然遇見了,不如在這機關城我們就互相照應一下,度過接下來的幾個時辰?」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周依瀟頭如搗蒜,「當然好。」
……
以薑苒現在的實力,揚名機關賽其實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難度,況且之後又有周依瀟的加入。
如此輕鬆度過的姿態打了一波不看好她的人的臉,也讓支持她的人揚眉吐氣了一番。
當然,薑苒對此並不知曉也不會在意。
出了機關城之後,揚名賽第三輪的賽程也出來了,薑苒是柒拾三組一號,對戰的是同組六號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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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三組啊……主惹,我們被小看呢!」白寐狠狠地皺了一下鼻子,眼眸顏色由淺至深,有幾分暴戾和不羈。
雖然都是一號,都是壹組和柒拾三組還是由差彆的。
薑苒摸了摸白寐的頭,垂眸跟他說,「你個小龍,還在意人類的這個?」
「哼,還不是主惹被小看了吼!」白寐扒開薑苒的手,氣呼呼,「吼吼,墨盛這家夥也很不開心的。」
薑苒歪頭一看,墨盛雖然很不在意的樣子半趴在地上休憩,但尾巴上的火焰燒得老高了,果然如白寐所說,不高興得很。
……
夜晚,殘月如弓,高傲地貼在邈遠的暗藍色天空,向下撒清冷的銀光在青石磚上映出橫斜的樹影。
在薑苒在機關城的這兩天,王珍芸已經脫離了器沆宗。
如今她和宿宏學子們一樣暫時在曲水樓吃住。
禦龍軒的一個雅間中,宿宏少年們圍在一個桌子上狼吞虎咽,而相隔一個簾幕,薑苒、林沙、王珍芸、周豹四人在另一個桌子上談話。
「我聽說你通過了煉器賽的初賽?」
「是……」聽到薑苒的詢問,王珍芸臉上閃過一絲掙紮。
當然,退出器沆宗之後,她對宗門已經沒有什麼留戀了,但大賽她還是想繼續參加的。
但如今她已經不是器沆宗的弟子,如果裝作什麼事一樣去繼續參加比賽,實在是有些鮮廉寡恥了。
「王煉器師,世事難兩全,雖然煉器賽有些可惜,但諸位煉器師參與比賽,除了為自己所屬勢力贏得榮耀外,便是彰顯自己實力,為自己招攬生意或者找個下家,如今您也算迎來了新生,又有何遺憾的呢?」林沙笑著舉杯,「如果有,那就在著酒杯中,一飲而過。」
「也是。」王珍芸終於展眉,仰頭將杯中酒飲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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