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如今所處的這個時空,嚴格意義上講算是“架空曆史”,他所熟知的曆史中並沒有這個已經承平百年的大周朝。
不過,種種蛛絲馬跡表明,大周朝幾乎就是翻版的大宋朝,連帝係脈絡都和大宋很像。
周太祖也是黃袍加身,建立了大周,後來還搞了杯酒釋兵權……
周太宗是周太祖的弟弟,也在高粱河玩過驢車漂移……
周真宗同遼國建立盟約,結束了周遼戰爭,然後自以為是非凡功業,搞臭了泰山封禪……
周真宗的繼承人,就是當今天子趙真。
在梁曉熟知的曆史上,宋仁宗搞了慶曆新政,那當今天子趙真也要搞改革,他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隻是和宋仁宗的生平相比,這個時空中很多地方都出現了細微變化。
這讓梁曉沒辦法生搬硬套,還是需要通過種種信息進行分析的。
若是改革派的方案中真有富國強兵之策,有對西夏、對遼國發動戰爭一雪前恥的計劃……梁曉覺得這是個機會,一定要利用好。
不過,這等大事也不是幾日時間就能定下來的,不算太著急。
放小廝離開,繼續去打探消息後,梁曉依舊留在自己的書房內,回憶了一番當今天子在位期間的種種作為,同時推演了一番此次新政可能涉及的方麵。
直到天色將暗,梁曉才結束自己的思考,回到了秋爽齋。
剛進秋爽齋的大門,梁曉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盛華蘭。
華蘭此時已經卸了釵環,換了家常衣裙,一頭烏雲般的黑發隻是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插了一根簪子。
對於梁曉來說,這又是一種不一樣的風情,讓他心中癢癢的。
看到梁曉回來了,華蘭驚喜道:“官人回來了。”
梁曉略帶歉意地道:“抱歉,想事情入迷了。”
華蘭不以為意,反而嗔道:“官人又說胡話,當然是官人的正事要緊。”
說罷,華蘭將侍書叫過來,讓她通知小廚房擺飯。
梁曉笑著問道:“娘子處置家務,處置得怎麼樣了?”
華蘭又過來親自幫梁曉卸配飾,一邊弄一邊說道:“隻管這一處院子,我還是可以的,在家中時,祖母和母親都教了我如何管家。
“不過,我現在對秋爽齋,還有伯爵府都不太熟悉,需要個幫手,我想讓侍書來幫我,你不會舍不得吧?”
說到後麵,華蘭還調笑了一句。
梁曉也笑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隻管用,娘子總不會讓我無人使喚吧。”
兩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說著閒話。
華蘭手上突然一頓,被她抓在手中的荷包正是她親手做得那一隻。
梁曉見華蘭來給自己解配飾,就想到了這隻荷包,已然想好了話術。
華蘭抬頭望向梁曉,沒有說話。
梁曉就像在說一件平常事一般說道:“自從你給了我,我就一直戴著,從不離身的。”
這句話倒是實話,但是否像梁曉表現得這樣深情,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華蘭這一次沒有臉紅,隻是一直盯著梁曉看,一雙美眸中滿是柔情。
英雄都難過美人關,看著華蘭眼中的柔情蜜意,梁曉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在蠢蠢欲動。
如今秋爽齋內都是他的人,和永昌伯府主體相連的角門也有人把守,伯爵府的下人來找他也是需要通傳的。
於是,梁曉直接將自己的新婚妻子打橫抱起,然後向著臥房走去。
華蘭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就被梁曉抱了起來,她“呀”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兩人已經進了臥房,房門還被梁曉關上了。
華蘭也就不再說“已經傳飯了”,而是將自己埋在了梁曉的懷中,一雙柔荑落到了梁曉的胸膛上,纖纖玉指下意識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