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厲害。”
男人臉色難看。
這要是真的賽跑該有多好啊,他一定贏的。
“幫我拿紙。”
“自己擦。”
女生幽怨接過紙,所以今天真的不怪她,早知道就不耍小性子了。
還是友誼賽更有意思。
半個小時後。
兩人麻木。
“我要求裁判進行藥檢!”
男人惱怒不已,不是自己菜,是有人注射違禁藥品,這種人為什麼和自己放在同一個賽道啊。
“再來?”男人又擺好了起跑姿勢,他有信心繼續拿第一。
你除了抹我一身口水之外還能做什麼!
女生氣惱,若非男友有錢,她真的寧願在小旅館裡哭,也不想在高檔酒店裡打哈欠。
可是隔壁鼓掌聲像是在鼓勵他們,運動貴在參與。
跑就跑吧。
這一晚,隔壁兩人沒睡好,因為隔壁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開始賽跑,甚至還有晨跑。
過分!
當兩人出門時剛好看見隔壁房間的門推開。
俊男靚女。
女人覺得他們有點眼熟。
男人隻是覺得羨慕,什麼小藥丸也不能死命吃啊,看來對方是有真本事的,自己一個百米衝刺型選手竟然遇到了跑馬拉鬆的。
對方卻十分誠懇的過來道謝。
“謝我們什麼?”兩人不解。
謝什麼?
參與感。
……
碼頭。
一個留著寸頭的小眼睛男人正在撥打電話。
“家寶,什麼時候到啊?”
“好,我知道……我看見你了!”
他掛斷電話,對著遠處走來的身影招手,然後小跑著過去。
“你朋友啊?”他好奇看著這支特殊的隊伍。
三個男人,一個長得靚仔,另一個脖子上掛著相機,還有一個提著箱子的老伯。
“你是?”
“家寶,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嗎?彆生氣了,我是你男朋友啊。”
“你認錯人了。”她伸手摟住身旁的男人,“我有男朋友了。”
“家寶!你不用特意為了氣我這樣做吧!”他一急,可是看了看身高和體型後,決定暫時穩一手。
不過自己馬子被搶走,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對方。
“喂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知道,你叫山雞,雞吧的雞。”
“靠!”
他抬起拳頭要砸,男人什麼都能丟,麵子不能丟,他今天必須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否則什麼人都敢來染指自己的馬子,他不用混啊。
“呆子衰,你乾什麼!”一個喊聲從後方傳來。
聽見熟悉的聲音,他下意識轉頭往後看,其實心裡還有點小慶幸,幸好有人喊住自己啊,否則真的打起來,他估計自己最多就隻能欺負一下旁邊的老伯。
“家寶?”
看著小跑著過來的女友,呆子衰一愣,然後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
“像,好像啊。”
兩個女生站在一起。
“你好,我叫家寶。”
“你好,我是藍精靈。”
沒到複製黏貼的程度,可是雙方的相似程度大概有70以上,說是雙胞胎都沒人會懷疑,能區分兩人的大概是氣質。
家寶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身上帶著濃鬱的社畜頹廢感,無精打采,而且長時間久坐讓她腰椎情況不好,有點含胸駝背,身材也微微有點走形。
藍精靈家境好,寫書大賺特賺,又經常見鬼,氣質超凡脫俗。
經過簡單聊天之後,誤會解除。
“這位是張大少,你可以稱呼老張,這是風油精,這是阿傑。”藍精靈對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家寶很感興趣。
譚文傑就淡定多了,這個世界長得像的人他見過很多,撐著紅傘的女鬼阿香和小明的姐姐cissy就長得一樣,而且又一起撞臉傲凝霜。
“我是家寶,他是呆子衰。”
“是戴子帥。”
家寶鎮壓了男友的反抗,這次出去玩就是為了安慰她的嘛。
“我們還要在這裡等朋友,你們也是去度假屋的?”
“對,撞鬼度假屋。”風油精口快。
“撞鬼?”呆子衰臉色一變。
家寶的臉色更難看。
“怎麼,你們沒看報紙嗎?已經有好多人在那個度假屋燒炭自殺了。”風油精拿出他早就準備好的幾份報紙,他做了充足的準備。
現在這個度假屋的熱度很高,很多人關注可又沒人敢靠近。
“是嗎?為什麼我們看到的是度假屋的宣傳廣告?”呆子衰不解。
“鬼遮眼。”老張開口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彆去了。”
但是被鬼遮眼的兩人完全不聽張大少的勸誡,一門心思就是想去度假村。
很快他的朋友也趕過來了。
“傑哥!”
“小明,你怎麼來了?”
譚文傑看見小明還有些意外,看到小明身後跟著的cissy時就更意外了。
“我說的。”張大少說道,“他要學習,我肯定要帶他出來見見世麵。”
又想找衣缽傳人?
譚文傑對老張的那點打算一清二楚,可是他也不好說人家,老家夥快死了,有點追求很正常,況且小明的膽量很大,做事細心,又有陰陽眼,很適合成為衣缽傳人。
就是命不夠硬,做這一行如果命不夠硬,很可能會死在半路上。
命格決定上限。
一旁的cissy卻瞪著譚文傑:“我不管你是怎麼欺騙我弟弟的,我想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譚文傑:“……”
壞了,接下來第一個死的人已經登場了,真不是他想要詛咒人家,這種人設是必死的。
不過cissy好像在《山村老屍》裡活下來了,依靠舔狗。
舔狗不在啊,那完了。
“船來了,上船吧。”
他對cissy選擇無視,他的主要目標是燒炭自殺背後的女鬼。
如果沒記錯,應該叫《炭燒凶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