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謹慎過頭了。
與此同時,一棟公寓內。
cissy看著手機,然後又看向自己對麵的小明。
“是這個號碼沒錯吧,為什麼接電話的是個日本人?”
小明疑惑:“應該沒錯……吧。”
他拿起一旁的電話撥打,很快電話通了。
“這個是我啊,小明……是這樣的……對,想要請你吃飯……感謝你……對對,沒錯……好。”
電話掛斷。
“電話沒打錯?”
“傑哥可能沒聽出來你是誰。”小明想了一個解釋。
他覺得更大的可能是譚文傑對cissy沒好感,之前被認為是騙子,會給好臉色才怪。
cissy絕對是頂尖美女,但譚文傑在麵對她時卻能麵不改色,甚至裝成外國人直接掛斷電話。
隻能說傑哥不愧是傑哥啊。
……
廚師安德魯一直沒有離開港島,他很感謝譚文傑給了自己一個做人的機會。
“我不做人了?”
因為身為會長的譚文傑會的外語並不多,所以始終保持著原汁原味的安德魯必須入鄉隨俗。
他在這段時間內瘋狂學習語言。
而在獲得了可以基本交流的語言能力以後,他磕磕絆絆的和會長譚文傑聊天。
等待安德魯的並非是新的食材或者新的食譜,而是譚文傑豎起來的食指,並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我真的不做人了?”安德魯疑惑,然後崩潰,“那我為什麼要學中文?”
不管是殺了自己還是放自己走,都沒必要讓自己學一門語言吧。
很快譚文傑就給出了答案。
“因為我把你忘了。”譚文傑翻看著資料,“不過你中文學的不錯。”
學習中文,隻是為了和你聊天然後親耳聽到你說我被解雇了?
頂你個肺啊。
好賤!
譚文傑:“不用謝,我公私分明,對你的稱讚也是真心實意。”
“我可以離開了?”安德魯問道。
“誰說的。”
譚文傑豎起資料在桌子上頓了頓。
“你殺了那麼多人又喪心病狂的做菜,還想讓我放過你?”
安德魯打了個哆嗦,身體一抽仿佛尿顫。
不如你還是把我徹底忘了吧,學習中文挺好的,我愛學習。
“放輕鬆。”譚文傑站起來慢慢走向廚師,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大砍刀,“脖子涼涼的是正常現象,可能會有一點傷口,不過我提前幫你準備好了創可貼哦。”
譚文傑拿出了一片創可貼遞給安德魯,然後在安德魯哆嗦的眼神注視下,雙手抓著刀對著空氣劈砍。
“嘿哈!”“哈!”“噗嗤!”
一邊砍一邊用嘴配音,怎麼看都是直接把腦袋砍掉那種程度的力氣。
安德魯急忙說道:“會長,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做什麼都行?”譚文傑停下了轉刀。
他的劈砍已經融合了書法,正在研究在腦門上刻字,看的安德魯冷汗直流,不停抬手用袖子擦汗。
“真的!”
“那你自殺。”
“啊?”
“看吧,就知道你在騙我。”
安德魯很乾脆跪在地上,擺著捏住創可貼的獨臂:“隻要不殺我,讓我乾什麼都行。”
“還帶自己加條件的?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說著譚文傑放下大砍刀,又拿出了電鋸比劃,瘋狂旋轉的鋸鏈挑動著安德魯的神經。
在渾身冰涼的時候,褲子突然暖暖的,而且暖意湧到了膝蓋處。
暖暖的真好。
譚文傑鼻子抽了抽,臉色難看。
這個世界對嗅覺好的人惡意實在太大了,有屁我先享。
“我說的是真的,做什麼都行。”正感受著襠下暖意的安德魯再次確定著。
溫暖然後讓人安心,他覺得自己說話都變得有條理許多。
安德魯很清楚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保住小命最重要,受苦不算什麼,隻要不死就行。
在廚師的注視下,譚文傑拿出了一個由保鮮膜包裹層的小球。
隻是將保鮮膜小球稍微撕開了一道口子,裡麵濃鬱的怨氣便衝了出來。
“能不能把它也做成菜?”
譚文傑看的很清楚,鬼身上散出的怨氣被吸收以後並不能很好的進行轉化。甚至可能和紅衣女鬼那樣,怨氣和自身並不相容。
不過怪談協會的廚師不同,很擅長處理食材。
“這個,可能有點難辦。”安德魯糾結道。
“難辦?我……”譚文傑剛找到桌子,伸出手。
安德魯立即開口說道:“不過我能處理,我可以做成魚湯!”
看了一眼安德魯站著位置的湯湯水水,譚文傑敲桌子:“不準做魚湯!還有,地拖乾淨!”
你們這些不喜歡上廁所的人,真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