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說,和你想的一樣,所有的記憶都保留了。”
“每一次死亡的記憶?”
“每一次。”
“哎,可憐的小白鼠。”醫生繼續說著,此時已經洗好了手,正走向邊上的烘乾機。
剛彎下腰,醫生胸口的紐扣就被崩開了線,紐扣如飛濺的子彈一般向邊上飛去。彈射到牆壁後,正要飛向地麵,就被小珂直接雙指攔截在了半空。
“謝了,臨時’借的‘衣服,大小不太合適。”醫生看見紐扣被接住了,便說了聲感謝,轉頭便和小珂一同離開了衛生間。
等世忠回學校的時候,他已經遲到了,尷尬的從後門進了教室,而死黨也已經在這邊給他留好了位置。
“我幫你簽過到了。”“謝啦。”
“醫院看的怎麼樣了?”“醫生說我是睡眠的問題,要我找個人幫忙看著睡覺。”兩人小聲的後麵交頭接耳。
“沒問題,交給兄弟我吧。”“嗯,那拜托了。”
“不用謝,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嗎?”“哈哈哈。”
“你和我換個人情就好了。”“什麼意思?!”
偉澤看向了窗外的天,又扭頭邪笑的看向了世忠。
“我靠,又來?!”
“這次不白嫖,你幫我,我請你吃飯。”
“我怕吃完就被摔吐了。”“幫兄弟一把嘛。”
“你不是要到手機號了嗎?”“沒用啊,她沒事就會和我發,「在忙」。晚上想深入交流,結果就隻回複「洗澡」,後麵不是「沒看到」就是「睡著了」。”
世忠深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不是所謂的舔狗…”質疑讓偉澤突然破了防。
“舔狗?那她對我的笑意和關心是什麼?我們之前去她那裡的時候,她有拒絕嗎?”偉澤聲音越來越大聲。
“不是拒絕,好像是每次我寄了,我們就被趕出來了。”
“我靠,你說的好像我不行一樣!”偉澤突然大聲的說道,教室也瞬間安靜如一潭死水。
眾人的目光下,站在前麵的教授開口了,“張偉澤同學對吧?你們的事情我們教師都知道了,你倆要是有事的話,就出去聊吧。現在足球場應該人比較少。”
“老家夥你說什麼?”偉澤猛的拍桌站起身,兩人隨即便收到了驅逐令。
出了教室,世忠都蒙了,為什麼偉澤剛才那麼衝動。而再轉頭看去,偉澤貌似到現在都沒有消氣。
“吃飯,走。”偉澤說著擺了擺手,世忠也老實的跟了上去。
和偉澤說的一樣,這次飯錢是他付的,但是付完世忠就後悔了,這不鐵定要他幫忙了?
等兩人吃完飯,偉澤還帶世忠在操場上散了散步,等世忠說消化的差不多了才離開操場。
但是看方向就知道,這不是去宿舍的路。
“這路不對吧?”走了大半,世忠才無奈戳穿,偉澤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好家夥,你耍我是吧,我還以為你生氣了。你故意想要用生氣來做擋箭牌?”
“哎,來都來了,走走走。”偉澤拉著世忠就朝新聞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