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點吧,糖能舒緩情緒。”
“真的嗎?”
“嗯。”
接過了奶茶,淑嫻插上了吸管,喝了幾口奶茶,確實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走進冰冷的警察局,世忠先去前台說明了情況,他們很快便去認領了屍體。
看著冷冰冰的屍體被抬出來,淑嫻一個沒忍住差點暈了過去,好在世忠扶住她。
就這樣做上了車,他們也開去了殯儀館的方向。
路上,世忠遞來了一個錢包。
“嗯?”“這個是偉澤的,剛才警局那邊找到了,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
“你不是和他一間屋子嗎?”“我,沒什麼時間。”
“行,吧。”淑嫻遲疑的接過了錢包。
辦好了所有事宜,淑嫻拿到的也隻是幾個木質的盒子。
再次坐上了車,前往墓地。
將父母與家裡的管家藏好後,淑嫻還是沒有忍住淚水,跪在墳前就哭了起來。
隻是淑嫻連哭都很小聲,默默的讓眼淚滴在墓碑前。
在一旁的世忠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等在一旁。
等到淑嫻哭乾了眼淚,世忠才走到了淑嫻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為她遞上了手帕紙。
擦了擦眼淚,淑嫻有些遲疑的說道:“要是能早點救”
“一切,都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世忠說完,淑嫻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遲遲沒有平靜。
兩人離開了吵鬨的墓園後,在步行街邊吃了一頓飯,便回到了宿舍。
屋內,月寒依舊在擺弄著各種各樣的道具。
百無聊賴的淑嫻也隻是躺在了床上,等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明天你也要來上課吧?”坐在對麵床的月寒這樣問道。
“明天。”
’還有明天嗎?‘
就這樣躺到了晚上,淑嫻肚子餓的已經發出了嚴重的抗議,才坐起身,走出了房間。
看著餐桌旁的三人,淑嫻也沒有多想什麼。
“來吃點嗎?你晚上好像沒吃飯吧?”月寒這樣說道。
邊上的偉澤更是將吳慧帶來了屋中,兩人坐在一起,很是親密。
剛一坐下,褲子口袋裡的物品就提醒了淑嫻,將同學給的錢包拿了出來,淑嫻遞給了偉澤。
“哎?這不是我的錢包嗎?”
“忠,叫我給你的。”
“噢,噢,我好久之前丟的,我以為已經找不到了呢!哈哈哈哈,太好了。”
偉澤仔細翻看了錢包,裡麵的錢已經沒了,但是證件卻都在這裡麵。
“他不吃飯嗎?”
“誰啊?”
“就是你屋裡的那位啊。”
“我一直一個人住。”偉澤好奇的眼神好像並不是騙人的。
“不可能吧,那,眾,種”淑嫻驚訝的發現她叫不出來那個名字。
起身跑向了偉澤的房間,裡麵的確隻有一張床有鋪床單,身後的其他人也都跟了上來。
“怎麼了?”
淑嫻好奇的回過頭,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三人。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