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呸,虧我還將他當做目標追趕。”
聽聞江羅此言,眾人皆對他嗤之以鼻,這等卑劣行徑,恐怕也隻有昔日的窩囊廢才做得出來。
說不定他能在生死戰上嶄露頭角,也是借助了某種能迅速提升修為的邪門歪道,簡直是恬不知恥。
江羅從人群中昂首闊步地走出,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狡黠,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一條陰冷的毒蛇,道:“現在,是否可以隨我走一趟了呢?”
“帶路!”
薑神武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他向來不主動滋事,可麻煩卻總是如影隨形。
既然如此,他便要手持三尺青鋒,如利劍般刺破蒼穹。
江羅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活脫脫像一隻得誌的狐狸,他轉過身去,臉上的陰冷笑容如寒霜般凝結。
眾人的唾棄和謾罵聲如潮水般湧來,譏諷之聲如冰錐般刺骨,狠狠地刺痛著薑神武的耳膜,讓他的怒火愈發熾烈。
他與江羅本無冤無仇,可後者卻偏要自找麻煩,既然如此,那唯有將他斬殺,方可平息心頭之恨。
薑神武雖非善類,但他也絕不會行雞鳴狗盜之事,他隻會誅殺該殺之人,行該為之事。
他邁步踏入霍五那座富麗堂皇的府邸,一道清麗絕倫的身影驟然出現,宛如仙子下凡,令人眼前一亮。
身後的眾人紛紛跟了過來,他們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能夠看到薑神武這等卑鄙無恥的小人被霍五就地正法,倒也是一件樂事。
“薑惜泠!”薑神武眉頭緊鎖,果然是她。
往昔薑神武尚在薑家之際,悍然出手廢去薑北落,彼時薑惜泠便欲出手,豈料卻被大長老橫加阻攔。
而今,恰逢靈藥狩獵,眾宗門聚首之時,她如鬼魅般橫插一腳,欲借此良機向薑神武尋仇。
霍五趾高氣揚,活脫脫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雙眸中儘是陰險狠毒之色,毫不掩飾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外放,咄咄逼人。
薑惜泠自見到薑神武的第一眼起,便如寒霜罩麵,緊緊握著雙拳,恨不能如餓虎撲食般將他生吞活剝。
“薑神武,你可知罪!”
霍五怒發衝冠,一掌如驚雷般拍在牆壁之上,其暴怒之態令人咋舌。
“霍長老,晚輩不知。”
薑神武麵色如冰,他倒要看看,從霍五那張利嘴中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嗬嗬,你坑害血脈至親,忤逆家族長輩,不忠不孝。又在宗門殘殺同門弟子,簡直是我望月宗之恥,無恥之徒!”霍五言辭鑿鑿,義憤填膺地說道。
其聲如洪鐘,在眾人耳邊炸響,引起一片嘩然,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如今連外門長老都如此言說,看來這薑神武當真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啊。”
“與此等人為伍,實乃奇恥大辱。”
薑神武心中冷笑連連,他豈會畏懼霍五,人生在世,若活得如軟骨頭般,那還算人嗎?
“霍長老,我初來乍到,您二話不說,便開始汙蔑我是無恥之徒,有辱宗門聲譽,那麼請問您,是從何處得到這些消息的呢?”薑神武咬牙切齒,字斟句酌,每一個字都如利箭一般,直刺霍長老的心臟。
“放肆!”霍五怒喝一聲,身上的威壓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至,陣陣罡風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
薑神武悶哼一聲,霍五的實力深不可測,這股威壓猶如泰山壓卵,讓他呼吸困難,渾身的血管仿佛都要被擠壓得爆裂開來。
然而,即便如此,薑神武依然挺直了腰板,他絕不會屈服,更不會低頭!
“你竟敢頂撞長老?簡直是目無尊長的忤逆之徒!我身為望月宗長老,向來是鐵麵無私,今日證據確鑿,我看你還有何話說!”霍五怒發衝冠,怒喝連連,隻見他身旁的薑惜泠邁步而出。
雄渾的靈氣如滔滔江水般奔湧而出,薑惜泠的修為,竟然連薑神武都難以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