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就是人狠話不多那種類型,沒有一句廢話,走到何中華麵前啪啪兩個大嘴巴子!
“嚇唬你呢?好使不?”
王鑫冷笑一聲,伸出手指點在何中華身前:
“不服隨時來找我,我叫王鑫,我在大海遊戲廳!”
“還有,彆在騷擾我弟妹,下次要是見你和她在一起,籃子給你踢碎他!”
何中華咬了咬牙,本就比王鑫身材矮小的他,也沒有敢動手的勇氣。
“行,今天你牛逼,給我等著!”
何中華撂下一句狠話,轉身氣呼呼的離開。
王鑫瞥了我一眼:
“唾沫是用來數鈔票的,不是用來講道理的!”
我笑了笑,隨後抓著吳夕冉的雙手說道:
“夕冉,我在聖河灣洗浴工作,以後沒事的時候就能來找你玩!”
吳夕冉嘟了嘟嘴:
“那得把這三年欠我的都給我補回來!”
我和吳夕冉寒暄一會後,互相留了電話,吳夕冉眼神不舍的,快速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便害羞的跑進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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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著嘴角餘溫,站在原地傻笑著目送她離開。
而王鑫酸溜溜的聲音這時傳來:
“吃了蜜蜂屎了,傻樂啥呢!趕緊上車走了,一會凍死了!”
我撇了撇嘴,坐上了副駕駛,王鑫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親你一下就讓你樂這樣,這要是讓你懟一宿,你還不得走路都飄啊!”
“你懂啥,這叫懵懂的愛情!”我笑著回懟道。
王鑫沒再搭理我,而是自顧自的開車。我看著校園的風景,心頭一酸,十二年的寒窗苦讀,換來的是徹底和大學無緣了!
不過,似乎也值得,成年人嘛都會為自己的衝動買單!
話分兩頭,另一邊,文萊歌廳辦公室。
陳文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雪茄,一手不斷轉著手裡的金剛菩提。
在他麵前的第一打手,張詩禹,綽號大禹的男子,恭敬的問道:
“文哥,晚上和徐二麻子的談話,我要不叫幾個兄弟,提前埋伏,以防這犢子翻臉!”
“不用!”
陳文吐了口眼圈,眯著眼:
“這徐二麻子,一時半會不敢和我們撕破臉,他晚上來,也是想把虎子他們的事調節!”
“畢竟我們要是打起來,另外兩家可就看好戲了,誰也不傻!”
“對了,大禹,你對虎子手下的夏天怎麼看?”
大禹猶豫一會:
“文哥,我打聽過了,這個夏天剛出獄,和虎子是一個號子的,出來找虎子吃口飯!”
“他一個農村來的孩子,我覺得能引動風水魚,說不定……就是碰巧!”
陳文目光深邃道:
“這小子給我的第一印象還行,但風水師的話不能不信啊!”
“風水師的預言說,引動風水魚的手下,會踩著我上位,我這心裡真不踏實!”
張詩禹皺眉道:
“要不,我找人弄了他吧!”
陳文擺了擺手:
“還是個孩子,先觀察觀察再說吧!就算他是龍,也要在我手下老實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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